“我說,韓大老板,咱們好歹那麼多年的交情不是,你不至於這麼摳吧?連兄弟你都坑啊!”我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咬牙切齒地打著電話,滿臉憤怒,恨不得咬死電話對麵的韓蕭。
“切。兄弟歸兄弟,錢歸錢。這是兩碼事,不能混淆。”
“我靠!你要不要玩這麼狠?”
“我這還叫狠?阿浩,你去問問那些個公司,問問他們,我給他們了幾成,你還在這嫌我摳,摳摳摳!再說我就摳死你!我還有一大家子要養活呢。鈺漱和臨風的婚禮要辦吧,我和思思的婚禮也要辦吧,四口家的搬遷問題要辦吧,還有啊……”
“去你的,韓蕭,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你就是掉錢眼兒裏去了!怎麼從加拿大回來了之後你就變得這麼愛錢呢?錢乃身外之物,懂不懂!”
“阿浩,你要知道,錢不是萬能的,但是,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鈺漱這段時間的情況不大妙,我就不跟你扯了,我先去看看她,你就好好考慮啊,這事兒咱們回頭再聊也可以,反正老子不著急,嘿嘿。”
“嘿嘿你個頭啊!韓蕭!不帶這麼玩的!你給我的價整整翻了一倍不止,玩兒我呢?”
“……我說,錢乃身外之物,別這麼較真啊。”
“滾犢子!滾滾滾!老子不想看見你!”
“那你是同意還是不同意啊?”
“老子不同意!”
“哦,等你同意了來公司找我啊。隨時恭候大駕啊。”
“……”我狠狠的把電話掛掉,心裏把韓蕭罵了個狗血淋頭,倒也沒解氣。
“鈺漱這段時間不大妙?又怎麼了?”我一手撐著腦袋,一手把玩著鋼筆,眼神飄忽,想著這麼多年鈺漱和韓蕭過的日子,心裏對沈臨風的作為還是很不滿意的。
當年韓蕭從加拿大回來接手安叔叔的公司的時候,我還驚訝了一下,後來才從韓蕭那裏知道了鈺漱和臨風的事,他也是為了鈺漱才回來接手公司的,我想了想,就從國外飛回來,白手起家,我和韓蕭不同,韓蕭和安爸爸是義父義子,他有後台,目的也隻有一個,為了鈺漱,那個他們放在心尖兒上疼的人兒,可我呢,隻是為了幫他們一把,為了生計,我家不是開公司的,偏生我這麼一個奇葩,和韓蕭一起做買賣,倒騰房地產,還有一些飯店酒店什麼的,好在韓蕭幫我,這些年倒是也挺順利的。
和韓蕭比起來,我的確不是個做商業的天才,韓蕭才是天之驕子,如果不是為了鈺漱,我想他現在應該還在加拿大念書吧。雖然當年他去加拿大也是為了鈺漱,畢竟那個時候鈺漱的情緒最不穩定,換了誰都要擔心的不得了,更何況是韓蕭那個妹控,真是亂來。
“咚咚。”敲門聲打斷了我的思緒,但是我還是沒動,因為實在是脫力。和韓蕭那家夥做生意,簡直就是與虎謀皮,到時候被他買了還得幫他數錢,那多得不償失不是。雖然我能夠肯定韓蕭不會把我賣了,但是這不代表著他不會坑我啊,他這家夥,坑別人還好,怎麼說也是陌生人,坑起來順手,可兄弟坑起來,他會有所顧忌這是自己人,但是也不怎麼會手下留情的。
“進來。”
“周總,這是剛剛從韓總的公司傳來的傳真,您要看看嗎?”
“嗯,放著吧,一會再看。”我嘴角抽了抽,這家夥,速度真快。
“好的。”
“這段時間還有什麼安排?”
“是的。明天下午有一個會議,關於收購韓總手裏的豐裕酒店的問題,晚上七點半有一場酒會,地點在悅鑫大酒店,三天後是Salane要出席的一個首映禮,時間是晚上七點整。對了,剛剛收到韓總的邀請函,請您在首映禮結束之後去參加私人聚會。您看?”
“啊哈,私人聚會啊,這家夥,又準備坑我呢?”我接過邀請函,似笑非笑。去!為什麼不去!這麼多年沒聚聚了,就是被坑也得去啊。
“這件事我自有安排,你下去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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