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入獄(2 / 2)

我搖搖頭,這又是何苦呢,我自然不是大內高手,何必如此看嚴我。

我明白我隻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如此多的線索串聯在一起,我能肯定,我便是天女!

希望的小火苗在我心中又重重燃燒起來!雖然我要文不能文,要武不能武。但是作為天女,我定有特別之處!我相信我定有脫身的一刻。

老話怎麼說來著:一文錢憋死英雄漢。不不不,是是金子總會發光的!

不若就讓我從天女這麼個名號入手,天女天女,莫非我會上天入地不成?但是我在黑漆漆的牢籠裏冥想15分鍾後,我發現,冥想是讓我成不了天女的。

誒?莫非他們真的搞錯了?

不不不,我要相信自己。恰在此時,我的肚子不合適宜地響了起來。

娘的,人要吃飽了才有力氣幹活,我大字型地躺在這天牢的地上,要節約一絲一毫的能量!

輕啟珠簾般瑣碎的聲音,天牢的那頭傳來鏈條的掉落,隨後,一股清幽淡雅的香氣撲麵而來。

“喔唷,娘娘,這裏可還呆的習慣?”來人諂媚地問候一聲,隨即踏著步子朝這裏趕來。

“喲,瞧著老奴這張嘴,天牢這種地方放怎會適合娘娘瘦弱的身子。”隨著劉公公小碎步一起邁進的是越發濃鬱的香氣,“喲,娘娘,您給瞧瞧,這花離了娘娘便也就要謝了,娘娘有何法子治治它?”

天牢的門被一旁的獄卒給打開,劉公公提著紅燈籠身手敏捷地一彎腰就進了來,手裏還端著一盆白色的花。

“恩恩。”他清了清嗓子,“你們都先給我退下。”一旁的太監獄卒麵麵相覷,最終聽話的退出一丈開外。

“娘娘!”他突地雙膝跪地,我心下一驚:“劉公公,你……你這是幹什麼?”

“老奴我其實一直有個心結,希望娘娘您能幫上老奴的忙,娘娘您貴為天女……”

“劉公公胡說什麼,什麼天女不天女的……”天女這事隻能拿來瞎吹,我自己能有多大能耐自然清楚,幫人的事隻會越幫越忙。

“娘娘您看,這花重又開了。”順著他眼神的方向望去,果不其然,泄了的花重又一瓣一瓣綻開。還未等我發聲,他徑自說開:“優曇婆羅隻能臨著天女而盛開,皇上找這花來,全是為了找到娘娘你。隻是遼國如今國土廣大,皇上若是再得到娘娘你,老奴隻是擔心這……”他說著竟然便自流下兩行淚來,一雙眼睛看著遙遠的方向,似乎是憶起什麼。隨後他急急用袖子管抹了抹淚,從衣袋內掏出一個小錦囊來。枯瘦而幹癟的老手緩慢地如托起一件珍寶般從內倒出半塊玉,雖我不是識玉之人,但這玉的貨色和那些個地攤上買來的實則也無差別。

但是劉公公卻小心翼翼地把他塞給我,和聲道:“天女是有福之人,以後如若遇見另外半塊玉的主人,莫忘莫忘要交給他。這錦囊也一並給了他吧!”

“誒……我、我不能……”

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後,往地上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臨走時突地往我手中塞了個物件,附耳道:“三日之後,天女便可重得自由。”

我心下一驚,他又裝作一副羸弱之樣,尖起嗓子喊道:“花開了,花開了,老奴這下便去複命了。”

小碎步漸行漸遠,提著紅燈籠的手在火光的掩映下分外幹枯,如同一枝垂死的樹幹,顫顫巍巍搖搖欲墜。

前頭的一點紅光好似落日餘暉的最後一抹淒清。我冷不丁打了個寒顫。

忽的牢門重被打開,猛然間一個人被推進來,再一看,這人不是桃花男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