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著矛盾的心裏,別開眼睛。老天保佑,老天保佑,我別長針眼!
“誒?這位小兄弟,身體沒事吧。”桃花男妄圖向前攙扶我,我一把跳開!
“沒事、沒事。”沒事才怪!
桃花男一個箭步衝上來,一把拉起白色的窗紗,對著底下大堂就大聲說道:“今日,詩詞賽的勝者已經選出,本樓花魁的入幕之賓即是身旁這位小兄弟!”說完還毫無分說,一把舉起我的手向樓下示意。
大堂內,到吸一口冷氣。
是了,危險了。我以前是幹什麼的?是殺手!我知道,幹我們這行的,整天風吹日曬,水裏來雨裏去的,確實是不好受。嘿!自從有了大寶啊!還真對的起咱這張臉!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還真不能露咱這張臉!這一露,形跡完全暴露,這是吃飽了撐的,沒事情找殺!
我隻能祈求老天保佑,不要出現認識我的人。
“不知道樓上這位做得是什麼詩?”樓下路人甲一下子跳起,“能比得過我?”
“哦?”桃花男一挑眉馬上把我的那首《靜夜思》複述了一遍,立馬樓底下鴉雀無聲,連連讚歎,好詩好詩。我的臉開始抽搐,這可是我小學一年級我就會背的詩歌呢!怎麼說,你們也該有些二年級水平的人吧!
“我不服!”樓下又一個路人乙跳腳,路人乙倒是長的不錯,還人模狗樣的。
“憑他那副樣子,怎麼能夠獲得淩靜的初夜?”喲!這小哥,太傷害我的自尊心了,我還覺得他長的不錯咧。等等,貌似,我聽到了什麼不對的地方。
“初夜?”見風就要使舵,我趕忙放軟語氣:“對對對,還是樓下這位兄弟說的對,我實在是不夠格,不夠格。要不我們再比試一番?”
“好!兄弟你先!”樓下的一群豬頭三見我放緩口氣,都躍躍欲試起來。於是我在我的記憶裏四處尋找,有哪有詩超級超級容易被打敗的。
尋思來去,隻得對不住鄭板橋同誌,他的《詠雪詩》可是雷人無數。
我故作瀟灑,洋洋得意:“那麼底下這位兄台,你可聽好了!我這首詩的名字叫《詠雪》。‘一片兩片三四片,五六七十片。千片萬片無數片,飛入梅花都不見。’”念完,我還故作陶醉,等待樓底下的嘲笑,卻隻聽得一陣陣吸氣聲。
此時,路人丙跳出來說:“高人,果然是高人!這位兄台的才情果然在我們這裏所有人之上,是無人能及的!敢問兄台大名?”聽著這個話,我當即就抽了:“我、我叫鄭板橋。”
“哦,原來是鄭兄,久聞大名,久聞大名!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麵。”一聽這話,我抽得更厲害了。
“好,即然這樣,小兄弟,請隨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