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我給氣的,要不是背上還有莫華我非得追著他打不可。
我沒在管胖子,背著莫華先走了,老頭兒和史密斯在後邊跟著,胖子也屁顛屁顛的攆了上來。
我們按彩蝶所指的方向走的,沒過多久,就起了風,把周圍的霧氣吹的東倒西歪,乍一看就跟沙塵暴一樣。
而且更惡心的是我們還是頂風的,走起來非常費勁,我又背著莫華更是麻煩。
我隻得把莫華放了下來,拉著她的手將她護在了身後一步一步的走。
風吹的我兩隻眼直冒眼淚,而老頭兒更是走路都費勁,好在胖子反應的及時抓著老頭兒往前走的。
我讓他們往我這邊靠著點,別走散了。
我們站成了豎著一排,把史密斯放在了最前頭,胖子在後邊頂著,而我在胖子後邊,莫華在我後邊,老頭兒最後。
我們五個人就這麼一步一個腳印的走了過去,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聽到了史密斯一聲驚呼告訴我們前邊有個亭子。
我側過身一看,一點不假確實有個亭子,亭子不大,在狂風中屹立。
而周圍並沒有其他建築隻有這一個亭子。
史密斯提出去亭子裏歇歇,這麼走下去很快我們的體力都會耗盡的。
胖子則覺得不好使,那亭子四麵通風,過去也沒啥用,到最後該怎麼被刮還是怎麼被刮。
而我倒是對這突然出現的亭子提起了興趣,同意了史密斯的提議過去看看。
哪怕四麵通風刮得人難受,但至少還能坐下來休息休息總比在這硬扛著強吧。
我們往亭子去了,平時一分鍾就能走到的距離,這次我們整整用了十分鍾還多。
等到了亭子旁邊時,我才注意到這亭子裏還有一個人,是個老人。
老人穿著很樸素,全身上下都是黑色的衣服,隻有頭發是白的,拄著根拐杖,正盤坐在亭子中央。
而在她麵前也有一個木桶,木桶裏盛滿了水。
本來我還沒啥感覺的,但看到她的水之後就立刻口幹舌燥了起來,彷佛在沙漠裏走了好幾天都沒喝水的感覺一樣。
我先走了進去,說起來也奇怪,外邊風吹的人走不動道,但這亭子裏卻一點風都沒有。
明明四周什麼都沒有,但外邊的狂風就是不往裏麵走,而是從亭子外邊繞過去了,這個還是挺令我驚訝的。
我招呼眾人進來,找了個地方休息了休息。
老人閉著眼彷佛睡著了,我也沒有打擾她。
坐了一會兒,胖子就有點受不了了,他幹咽唾沫,到最後抬頭看了一眼史密斯問他還有沒有水?他好渴。
史密斯在背包裏掏出了水壺晃了晃遞給了胖子,道:“還有一點給你了!”
胖子接過二話不說就打開要喝,水嘴都放在了口中他又猶豫了,看了一眼眾人。
胖子喝了一小口然後遞給了我們,讓我們也喝點,他遞給了我。
我喝了一小口給了莫華,莫華喝完給了史密斯,老頭兒最後。
小半壺水就被我們這麼分幹淨了,本以為沾點水嘴會好點。
誰知道喝了後嘴更幹了,連喉嚨都牽連到了,彷佛自己能噴出火來。
胖子把注意力不由得就放在了老人的桶裏了,桶裏有滿滿的一桶水,清澈見底,我甚至能看到氣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