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奈的道:“鴻門宴也得去見,把她惹惱了,對咱倆可不是什麼好事。”
胖子歎了口氣,很大方的讓我去吧,他在家等我好消息。
我一聽這小子不傻啊,知道是火坑就想往後縮,哪那麼容易。
我告訴胖子他今天必須跟我一塊去,不管願不願意。
胖子很鬱悶說我怎麼就那麼離不開他,他跟我去也幫不了什麼忙。
說不準哪句話說錯了,還得給我惹麻煩,他在家待著就是幫我的大忙了。
我眉頭一皺,一把就揪住了他的耳朵:“你當老子傻啊,火坑你小子倒躲得遠遠的,要是金錢你比誰跑的都快,去還是不去。”
胖子被我揪的直嚎,到最後都求饒了,他去還不行嗎,快放手。
我這才鬆開手,我將口袋張恒的頭發給放到了一處抽屜裏,然後盤坐在了床上背對著胖子掏出了佘元境。
裏麵是藏著鬼的,我從裏麵隨便拉來了一隻小鬼就遞給他一根張恒的頭發。
“去幫我找下這個人!”
我對張恒並不相信,這家夥的城府極深,絕對有著自己的小算盤,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跟胖子一樣夠圓滑。
但相比較起來,這張恒更盛一籌,他是個老謀深算的人,我對他不相信,同樣的他對我也不相信。
那鬼拿著頭發飄了出去,在路過胖子旁邊的時候胖子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整個人都精神了起來:“有陰氣!”
胖子是看不到鬼的,他主要靠感應,他瞪大著眼睛在房間裏轉了兩圈之後才走向我:“關兄,你有沒有感覺剛剛突然有一股子陰氣從我麵前過去了。”
我搖了搖頭表示沒有,從他麵前過去了他都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
胖子暗道奇怪了,他拿著芭蕉葉又轉了一圈,到最後實在是找不到了,才長歎了口氣又坐了回去。
我們倆就這麼耗到了晚上,吃完晚飯後我抬頭看了一眼天,感覺時間差不多了就喊著胖子出去了。
胖子苦著一張臉走出門,有氣無力的道:“你還真讓我去啊!”
“廢話,你小子給我打起精神點,別跟個小綿羊似的,這花鳳仙會怎麼樣還不清楚,必須做好萬全之策。”我有必要提醒他一句。
胖子又掏出了他的芭蕉葉,表示那花鳳仙要是對我們不客氣,就幹她娘的。
我一巴掌就呼了過去:“幹,我讓你幹,幹她對咱們有什麼好處,你能幹過嗎?淨在這兒說廢話!”
胖子被打也不生氣,嘿嘿一笑把芭蕉葉又塞了回去,表示一切聽我指揮,我說啥就是啥,誰讓我是老大的。
我沒在跟他計較,我們從張府出去後就往青樓趕了。
最近幾天不知道怎麼回事城裏的人少了很多,記得我們剛來的時候街道上來來往往有很多人,自從惡鬼被放出來後,街道上就沒什麼人了。
也不知道是怕惡鬼嚇得了,還是怎麼著。
在快要到青樓的時候胖子突然拉住了我,驚訝的指著遠處的天空說:“兄弟,你快看!”
我順著他指的看過去,就見到天空上升起了一團黑霧,正盤旋著,乍一看很像是蟲洞。
隻是看一眼,我就敢肯定是惡鬼所為了,昨天還沒出現,這是今天剛有的。
白天的時候有陽光的照射看不到,晚上就不一樣了,很清楚。
我突然明白花鳳仙為何會那麼著急的找我們,十有八九就是因為這蟲洞了。
能在天空上出現蟲洞,隻能說明一點,法陣在被破的路上。
我告訴胖子一會兒花鳳仙說什麼都聽她的,不在惹她,估計這是場硬戰了。
胖子表示他不說話就是了,我跟花鳳仙談,他在旁邊做木頭人就行了。
我寧願相信花鳳仙是好人也不相信胖子不說話,不讓他說話比殺了他還難受,他可能做到?
來到青樓,門是開著的,在門口房梁上掛了一個人偶,這人偶穿著一身紅嫁衣就在青樓大門上的房梁處飄來飄去,把胖子差點嚇尿。
“這,這死人…我…我不去了,打死我都不去了!”胖子頓時就慫了,扭頭就要走。
我哪能放他走,一把抓住了他,讓他瞪大眼睛看清楚了這不是真人是布偶。
胖子揉了揉眼才看清楚,他大罵一聲:“這他娘誰幹的,嚇死老子了!”
“你自己仔細想想還能有誰,這就是再給我們下馬威了!”我指了指二樓。
二樓花鳳仙的房間是亮著燈的,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她所為,這是在給我們亮紅牌了,這次是布偶,下次掛上去的有可能就是胖子我們兩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