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姐被人毆打的昏迷了過去,哼哼,他們說是人可是我心裏清楚,或許根本就不是人動的手,隻是這話我說出來他們也肯定不相信。
“好,你們懷疑我,那證據呢?還有我為什麼要打她呢?”就算是他們懷疑我,可是他們沒有證據,我沒有動機啊。
我問的他們啞口無言,那許大花的弟弟這時候恢複了過來,他抄起地上的水壺,對著我就拍下來。
我噌的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你在動手一個試試。”這人打架就是一個氣勢,你能把對方嚇唬住,就已經勝利了一半。
所以我這一嗓子就嚇得他將水壺放了下去,或許是感覺到自己被人嚇住了沒麵子,他再次的舉起來,可是我看都不看他一眼,他猶豫了半天,沒有勇氣砸下來。
“我要告訴你們這事兒不是我幹的,你們肯定不信,我要告訴你們大姐的傷就是她自己弄得,你們肯定更不相信,現在懷疑我我也表示沒有意見,但是我想問一句,你們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嗎?”我的表情沒有絲毫的做作。
我十分認真的再問他們,可我沒有想到,要是不這樣的問他們,或許這倆警察還得在猶豫一會兒,聽我這麼一問,他倆立刻抓住了我。
“說你毆打他人,你不是不承認是嗎?現在好,我們告你傳播封建迷信,走吧,警察局跟我走一趟。”我去,我從來沒有想到他們會轉變的這樣快速,早知道就不說那句話了。
他們要想告我這一點,我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因為我的布包裏麵的東西,隨便一樣都能成立這個罪名,雖然並不嚴重,可是卻給他們一個理由抓我。
“等等,關胤你怎麼了?”徐微微躺在病床上,我們弄出這麼大的動靜,她沒辦法不被吵醒。
見到我被抓,她神情之間很是著急。
“你別擔心,一會兒我就回來了,這警察叔叔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再說了,一會兒我不會來雷虎也會派人過來的,你就安心的在這裏養著好了。”我還想在好好交代她幾句,身後的警察就拽著我離開了這裏。
很快我們就到了警察局,我心裏十分的奇怪,我剛才明明說出了雷虎的名號,他們應該聽到了啊,怎麼都像是沒有聽到似的呢。
“小子,你是自己老老實實的交代呢,還是我們幫你回憶呢,你小子剛才還敢用雷老虎的名號,真當你自己是個人物了是吧。”說著他對外麵屋子裏喊道:“來幾個人,好好的伺候伺候這位人士雷老虎的大爺。”
他說完外麵噌噌噌的進來三個警察,手裏都拿著警棍,那麵相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我心裏暗道一聲不好,這特麼哪裏是伺候我,這分明是要修理我啊,這可不行,雖然現在我是赤手空拳的,可是要想把他們幾個打趴下,那還是輕輕鬆鬆的,可是我要是打了他們那就是襲警。
“哎,警察同誌,有話好好說,我這傳播封建迷信的罪名,用不著挨打吧。”我趕忙說道。
“嘿嘿,你小子怕了?我告訴你,要是真的怕了,就趕緊坦白交代,那許大花到底和你發生了什麼衝突,你把她打成那樣。”他追著許大花的事情不放,得了,老子剛才就知道,他們把我抓到這裏來,那許大花的事情就過不去,可是我也沒有看到許大花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她現在的狀況。
“那許大姐現在人怎麼樣了?”我問道。
警察見我這麼“不老實”就再次對他的手下說道:“動手,你們好好幫他回憶回憶。”
他準備走開,我心想你要是走了,那我可就要倒黴了:“被動手這位警官,敢問你叫什麼名字。”
“嗬嗬,你小子這是想要報複啊,不過老子也不是怕事兒的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何軍,出去之後,有什麼招兒我等著你。”他明擺著是誤會我了。
“好啊,有種你現在別走,讓你兄弟們出去,咱倆單挑。”我說道。
我原本以為他會真的和我單挑,誰曾想到,我話一出口,立刻有人從我後麵給了我一警棍。
“小子你真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