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就這樣你一杯我一杯的對飲著,到了最後,兩個人都有些微微地醉意了。
不過比起夜君辰,媚兒要好很多,她看著已經目光迷離,眼神飄忽的夜君辰,嘴角揚起一個得意的微笑,心中暗道:“和我比喝酒,下輩子去吧!”
“夜先生,你還好嗎?”媚兒看著已經有些撐不起趴在吧台上的夜君辰輕聲問道。
“靈靈。”夜君辰抬起了頭,看著眼前的媚兒,低聲喚道。
“夜先生,你喝醉了,我是媚兒,不是靈靈。”媚兒看著夜君辰的臉頰,微笑著回答。
“靈靈,你回來了嘛,五年了,你終於舍得回來了嗎,我真的很想你。”夜君辰卻是自顧自地看著媚兒接著說道。
媚兒眉心蹙了下,看不出來這個男人還是一個癡情種,隻是他口中的靈靈會是誰呢,難道是那個坐在車裏的女人嗎?
“夜先生,你醉了,我扶你離開吧!”
媚兒想著接下來要做的事,還是暫時放下了好奇心,費力地扶著已經醉醺醺地夜君辰下了吧台,朝著酒吧外走去。
雖然是被媚兒扶著,但是夜君辰口中卻還是不斷地叫著靈靈,那雙迷離的眼睛暗流湧動,一片黯然。
等到媚兒好不容易將夜君辰扶到了那輛黑色的車子旁邊,她整個人也快累的虛弱了。
她空出一隻手敲了敲車窗,然後低聲說道:“喬小姐,你要的人已經被我帶來了。”
她的話音剛落,車窗就被搖了下來。
車內的女人隻是淡淡的掃了夜君辰一眼,就語氣冷淡地說道:“上車吧,接下來我送你們去酒店,之後的事你應該知道怎麼做了吧!”
“知道的。”
媚兒笑了一下,就拉開後車門,先是把夜君辰給塞了進去,接著自己又坐了進去。
關好車門後,駕駛座上的女人就發動了車子。
而這個時候,夜君辰又開始拉著媚兒低聲說道:“靈靈,五年了,我沒有一天不在想你,你到底去哪了,為什麼我怎麼找都找不到你呢?”
“喬小姐,這怎麼辦啊,他一直把我當做別人?”媚兒掙開夜君辰的手看著前排的女人低聲問道。
前排的女人隻是冷笑了一下,然後語氣冰冷地回答道:“不用管他說什麼,隻要記住你要做的事就好了。”
“喬小姐,這個男人你是不是認識啊,他說的靈靈是不是你啊?”但媚兒卻還是不死心,繼續不依不饒的問道。
但她的話才剛問出口,前排的女人就猛地一個急刹車。
一下子,媚兒和夜君辰都因為重心不穩差點撞到前排的座位上。
“喬小姐,你這是幹嘛啊?”媚兒摸了摸被撞痛的額頭不悅地問道。
“媚兒小姐,你做這行的時間不短了,怎麼還這麼多嘴呢,難道你不知道有些話該說,有些話不該說,要知道一個人知道多了可是沒有好處的!”前排的女人轉過臉盯著媚兒冷冷地說道,那平靜地目光多了一絲威脅。
“對不起,喬小姐,我明白了。”媚兒被前排的女人盯得有些發慌,垂下頭低聲回答道。
“你明白就好,現在你和他下車吧,打個車自己去酒店吧,明天把相片發給我,我會付錢給你的!”前排的女人再次冷淡地說道。
“哦,好的。”媚兒不再反駁,隻能再次扶著昏迷地夜君辰下了車,然後在路邊攔了一輛的士去到了附近的酒店。
就在媚兒離開後不久,車內的女人就取下了麵罩,露出了一張和媚兒很是相似卻又明顯比媚兒清麗許多的臉。
這個女人正是已經回到A市的喬清靈。
此時她的心真的覺得有些難受了,雖然剛才她都能保持著很鎮定,很冷漠。
但是現在一個人的時候,她終於是忍不住傷心起來了。
她看著夜君辰和媚兒離去的方向,想著夜君辰剛才在車內說的話,那顆心就隱隱作痛。
但是即使再痛,她也知道,她已經不能回頭了,這輩子,她和夜君辰都不可能了。
想著,她再次發動了車子,快速地離開這裏。
夜,很快就過去了,夜君辰醒來的時候,窗外已經是陽光明媚了。
他揉了揉頭,因為酒醉,此時他的頭還痛的厲害。
不過除了頭痛,他還有些驚訝地發現自己正全身赤裸地躺在一間酒店的房裏。
但是他又清晰地知道他並沒有做什麼,他應該隻是被人脫去了衣服,隻是那個送他來酒店,又脫掉他衣服的人是誰呢?
他看著前方,慢慢地回憶著,最後他記起了那個在酒吧遇到媚兒,那個和喬清靈很是相似的女人,同時他更記起了他在迷糊中似乎聽到了喬清靈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