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先勾引我的……!”大手一揮,衣衫碎裂,沒有絲毫前戲就急躁地衝進了她的身體。
春宵一刻苦又短,寧一山在這一晚終於明確的體會到了。
都說女人三十如虎狼,想他堂堂一特種兵首長,體力非一般人能比擬,竟也交代在這裏了。
難道真是禁太久的緣故?不行,這太放縱了,寧一山看到被喂飽了三次還一副欲求不滿的女人,細長的雙腿還牢牢地勾著他的腰,兩人結合的部位濕潤如沼,連身下的床單都濡濕一大片,觸手可知。
寧一山看著身下的女人,經過激烈的運動這時麵色潮紅,可唇色卻略顯蒼白,想來也已到了極限,不忍她受苦,寧一山忍耐著想要退出來,才退了一半,原本雙眸緊閉的女人仿佛預感到他會離去一樣,忙一把抱住他,雙腿死死地夾緊。
“別走……思朗……”
正在退出的寧一山渾身一震,被女人忽如其來的一夾,差點兒繳械,更要命的是……四郎是誰?
這個可惡的女人,關鍵時刻竟把他當做了別的男人,敢情他還是個替代品哩!別的男人有他厲害嗎?能喂飽她嗎?寧一山一邊恨恨地胡思亂想,一邊狠狠地又戳進她的身體,將情欲送進熱濕的深處,換來女人一聲滿足的吟哦。
“……這是你自找的,死女人!”
一夜辛勤耕耘,寧一山自己都不清楚在劉璃身上發泄了幾次,大概是帶著點報複心態吧,又或許是寧一山對劉璃那股發自骨子裏的執念,最後竟就那樣做到睡著了倆人還緊密地連在一起。
等再睜開眼,已是日上三竿,向來生物鍾準時的寧一山竟也睡過了頭。一起身,渾身腰酸背痛簡直比連續做了三趟特訓還累,再看身邊的女人,細白的肌膚布滿了他們的痕跡,精致的小臉裸露在陽光下,像個可愛的瓷娃娃,真是個美到棒的早晨!
寧一山小心翼翼地將自己勞累過度的一部分輕輕拉回來,劉璃還在沉睡中,寧一山翻身起床,手在掀起被子的一瞬停在空中,腦袋裏似是一炸,那潔白的床單上殷虹的一片是什麼?
不會吧!
寧一山盯著那片殷虹足足呆了十幾秒,苦惱地一摸後腦勺,這女人不是身經百戰麼,怎麼……!
難道是昨晚太用力,把她弄傷了?這樣一想,寧一山顧不得整理自己,忙掀開被子,拎開女人緊閉的雙腿就要查看。劉璃本來睡得很沉,被著忽如其來的異動騷擾,隻覺得身上一涼,像被倒拎著的赤條條的小蛇,份外難受。
她不耐煩地一睜眼,羞辱的畫麵立刻映入眼簾,簡直比殺了她還要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