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耽誤你幾分鍾，我們需要核對家庭身份信息，請您配合，謝謝。”門口來個胖大叔，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警服在他身上感覺都快撐爆了，不過話語中卻透著一絲不可抗拒的力量。
透過電子貓眼，莫凡可以在智能終端上清楚地看到這位胖警察的言行，不過莫凡暫時還不能開門。
小艾好奇地跟過來，問著莫凡為什麼不開門，而後者的腦子正在飛速運轉，巧合還是係統已經發現小艾的身份。
“先生，先生？請不要妨礙公務，請開門。”這回警察改敲門了，聲音格外刺耳。
“哦，來了，剛睡著了，沒聽見，不好意思哈。”說這話的話的時候，莫凡對著小艾，指了指浴室，而且做了個轉動開關的手勢。
跟了莫凡這麼長時間，她自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隻是不太明白為了什麼而已。
依稀聽到浴室傳來花灑的淋水的聲音後，莫凡才打開門，見到警察的第一眼就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sir，真是不好意思，怎麼稱呼？”
“布魯斯。”
“哦，布魯斯警官，來來來，裏麵坐。”
勉強打起精神的樣子，也讓這個胖警察好像有些相信的意思。
布魯斯警官把沙發坐成一個碗狀之後沒有接過莫凡的水，倒是直接辦公事。
“莫凡先生，首先原諒我打擾了您的午休，不過最近有一個殺手在附近徘徊，我們警方在進行走訪排查工作，請您諒解。”布魯斯警官拿出一個小型筆記本，隨後莫凡的3D綠色熒光投影顯現出來，嗯，資料很齊全，身高體重，所在學校，來曆等都在上麵記錄著。
莫凡對這個倒是挺感興趣，畢竟對他來說，這種東西隻存在電影或者小說裏，他沒用過，不過這不代表他必須露出驚訝的土包子表情，相反，他把眼神的注意力分散掉，而仔細聽著布魯斯的敘述。
他也不清楚這個警察是人思想的投射還是個矩陣工作程序，所以，表演還得繼續。
“冒昧打斷一下，布魯斯警官，能不能描述一下那個殺手，我也好堤防著點。”莫凡問道。
“哦對，差點忘了，這也是我的工作之一，那個殺手都在晚上活動，所以跟她交過手的人都沒有看清她長什麼樣子，隻知道是個女的，所以抱歉，莫凡先生，並沒特別詳細的影像資料。”布魯斯警官攤攤手，一臉無奈的表情。
不過莫凡一眼就看出他在撒謊，不為別的，就是對方的瞳孔在那一小段時間內失去了自己的焦距成像。
應該是因為公務吧，不能說出殺手的樣子。不過這倒也是個好事，至少麵前這個家夥是個機器的概率低了一點。
“那好吧，你看，布魯斯警官，我就在這裏，身份也確定了，是不是……”莫凡又打了個哈欠，意思算是很明顯了。
“no，nonono，莫凡先生，你還不能證明自己，你得出示你的身份證。”布魯斯警官搖了搖手指。
不是吧，這查水表查得可以，不過係統補充記憶很恰好地避開了這段，所以莫凡對於身份證的印象還處於某二代證的那種背麵印有共和國正麵免冠照的樣子。
“早說啊，布魯斯警官，你看我這記性，身份證還在床上，請稍等下。”莫凡說罷，很淡定地走進了裏麵的臥室，至少表麵上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