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就是他,剛才在車上要調戲我,嗚。”一位身材妖嬈的高挑女人倚在一個豬臉男人懷裏,小嘴在那男人耳朵邊嬌聲叫到。
男人一把摟住住女人的蠻腰,衝著不遠處那個站在出租車旁一臉怒氣的青年道,“就是他?”
女人明顯頓了一下,心裏暗道,“我得不到的誰也別想得到!別怪我!誰叫你那麼喜歡夢然那個臭女人呢!”
隨即下定決心般點點頭,“沒錯,就是他,流氓!”
豬臉男人也不說話,一隻手抬起指向青年,然後打了一個響指。
嗒嗒嗒嗒!
十幾個黑皮衣,黑墨鏡裝扮的肌肉男包圍了這片區域,然後就是詭異的寂靜,隻剩下那青年喘著粗氣。
“上,廢了他!敢動我彪爺的女人!”豬臉男人從那臉一堆肥肉中擠出這句話。
那一群肌肉男也不多說,接著一陣陣悶響。
哢嚓!
“任菲,你……你……夢然……對不起了……對不起了……”
莫凡,外地人,來這裏上完大學就發現他麼找不到工作了,這幾天剛做個的哥開出租車,剛想拉完這最後一單,就給在學校門口奶茶店打工的夢然買點便當,誰知道這最後一單碰到了蓄謀已久的任菲。
莫凡漸漸呻吟,最後在血泊中隻剩下微微起伏的肉體,早就辨不清他剛才的樣子。
“你,還有你!”豬臉男人看青年已經不見進氣,衝身後的兩個跟班的喝道。
那兩個跟班的身子一顫,立馬立正,其中一個染黃毛顫顫巍巍地問道,“老……老大……有啥吩咐?”
“把他抬郊區扔了!”
“是是是,這就去辦。”說罷拉扯旁邊染紅毛的使了使眼色,隨後兩人清理起帶有刺鼻血腥味兒的現場。
午夜時分,清冷的月光灑滿大地,有一層淡淡的血暈籠罩在上麵,漸漸延伸到漆黑的夜空中,一群群黑色的身影在樹枝上穿梭,它們在興奮,在狂歡。
不遠處,山丘背麵的一棟廢棄老宅中,地麵滿是雜草,點點腥紅的血漬張牙舞爪。牆角,一個破布麻袋斜歪在那裏,周圍是一灘血池,麻袋早就冰涼,裏麵恐怕已是死物。
哇哇
幾隻不合群的烏鴉淒厲地鳴叫著,四處張望,交頭接耳,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哐當,哐當
起風了,門窗開開合合。
慢慢地那麻袋竟緩緩起伏,血水隨之泛起泡沫,咕嘟咕嘟地沸騰起來。
烏鴉們不停的聒噪全都不要命的掙紮,羽毛四處翻飛卻都熔化在沸騰的血池中。
刺啦!
所有烏鴉瞬間被一種無形的力量直接撕成碎片,它們的血液直接被震成血霧,很快相互凝結滴滴血珠,片片烏色的羽毛全都飛向血池。
幾裏外,路邊酒館。
“嘿,老大真狠,人就這麼打死了,也不知道那小子哪惹了彪爺,唉,這年頭人命也不值錢了!”一個染了紅毛的混混猛灌一口酒,衝著對麵的卷發小子感歎道。
“是啊,咱倆這剛入夥可別惹事,剛才你在老大背後嘀咕我都害怕的要死,要是,要是…算了想想都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