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勝貿就等在病房門口,見孟祁然出來,一抬頭就看到自家老板臉色不是很好。
不過孟祁然身上有著濃鬱的情欲味道,李勝貿跟了孟祁然這麼多年,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老板?
心裏暗暗想著,這個秦時雨,那怕是真的要成為老板娘了?
“調查清楚了?”孟祁然走道了後樓梯口,李勝貿自然也是跟著上去,他是為了抽根煙,始終都是卡著那不舒服的感覺,不上不下的。
所以在後樓梯口點了根煙,吞吐著雲霧。
李勝貿點頭,“孟總,衛蘇的話,已經讓人控製起來了,我找的蘇警官,她的行為本來就是構成了故意傷人,蘇警官那邊說了,要起訴她問題不大,不過她精神好像是有些問題。”
孟祁然單手插著褲袋,一手夾著煙,聞言,姿態隨意撣了撣煙灰:“怎麼?”
“我調查過衛蘇的近期情況,之前她想要和我們做交易,不過行不通,孟總您也沒吩咐下來,我也沒讓人去對付她,就知道她這段時間一直都很不順利,做什麼都是有問題的,她自己有問題也就算了,她的那些親戚朋友的,都被連累了。”
衛蘇的家庭情況,比較特殊。
她母親可不是什麼好的出身,衛蘇是連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都不知道。
她本人又十分好強,後來學校裏有風聲出來的時候,衛蘇就覺得,這事是時雨出賣了她。
畢竟知道她真實情況的人不多。
所以兩人開始交惡。
這一交惡,就到了現在。
當然中間還有楚易的事。
說起來楚易,因為之前讓孟總知道了,對秦小姐有非分之想,之後大概是動用了一點關係,目前楚易是被調到了外省,忙的腳不沾地的,哪有時間來找秦小姐?
“有人應該是一邊行動,一邊透露給了衛蘇一些信息,讓她覺得,自己的親朋好友遭遇到的這些事,都和秦小姐有關。”李勝貿說:“衛蘇很注重自己家裏人的感受,加上親朋好友接連二三的都出事了,所以大家都開始攻擊衛蘇,衛蘇在家裏待不下去,她母親前兩年剛剛找的男人,就開始對她們母女兩動手動腳,衛蘇大概是被逼瘋了,所以這次過來找秦小姐,是準備同歸於盡的。”
孟祁然聽完了這些,絲毫沒對衛蘇抱什麼憐憫之心。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如果不是當時自己及時趕到,他的時時都不知道會不會被直接潑硫酸在臉上。
所以孟祁然不可能對衛蘇手下留情。
他捏碎了煙蒂,丟進了垃圾桶裏,片刻之後,冷聲吩咐,“讓蘇洵看著點辦就行了,找個最好的律師,既然是蓄意傷人,就讓她付出一定的代價。”
他從來都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人,“記住了,是最嚴重的代價。”
李勝貿立刻就明白了,“是,我知道了孟總。”
“查出來背後搞事的人是誰了嗎?”
李勝貿搖頭,“目前還沒有,衛蘇那邊什麼都不肯說,好像也是認定了就是秦小姐。”
孟祁然冷笑。
就算沒有十足的證據,但他心裏有人選。
看來不給點警告,是真的不會知道,什麼人可以動,什麼人不可以動。
孟祁然推開後樓梯口的門,要出去,李勝貿想了想,還是叫住了他:“孟總,今天柳先生電話過來了,問您什麼時候有時間,他想和您吃頓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