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於很多事,都隻能成為一個永遠的秘密。
時雨倒是想找找江民山問問的。
可是人家對她不屑一顧。
別說她了,就連江柔都跟時雨說,見不到爺爺,爺爺對家裏的事情很失望,不肯管這些。
這個江民山,心真的又冷又硬。
當初對時念如此,現在對兒媳婦也是如此。
做他的親人,還真的是挺可悲的。
時雨心說,跟這種人做不成親戚,其實是一件好事。
“時時,先別想這些,季菲沒有交代清楚,人就別想離開。總有人會坐不住的。”
“好。我現在準備回家。”
掛斷電話,時雨就接到一個陌生號碼打來的電話。
時雨當時就有種預感,有的人坐不住了吧。
“喂,哪位?”
“時雨,我是江民山。我們談談。”
……
孟祁然等到時雨回來,已經快到十一點。
正常來書,時雨應該是很快就到家了,但路上她接了一個電話,去了一次咖啡廳。
孟祁然還擔心時雨會出什麼意外。
他都準備去接時雨,時雨的車子已經開到家門口。
她從車上下來,滿臉疲憊。
“我剛才跟江民山聊了聊。”
“關於季菲?”
“是。”
“他說什麼了?”
“他說,隨便我怎麼調查季菲,想要潑髒水就潑,事情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他反正就不會向我投降的。”
“投降?他以為你是想要進江家的門,所以才搞出來這些事情的?”
時雨連氣都生不起了,隻是將孟祁然的手摟住,靠在他的肩膀上,“我當時就跟他說了,少做夢了,江家的門,我早就不想進了。我隻是想給我媽媽一個清白。”
孟祁然感覺得出來,時雨的情緒不是太好。
江民山這脾氣,還真是又臭又硬。
兒媳婦都那樣了,也不服軟。
“全靠江民山襯托,我現在都覺得章有權特別順眼。至少,他的錯他可以認,可是江民山呢?他隻是犯了一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這種鬼話!我媽媽對他來說就是一個錯?我媽媽為他做了那麼多的事情!可是他說,我媽害得他當年不升反降,根本就是討債的,別談什麼付出和犧牲,那就是一個蠢貨。”
時雨的呼吸變重,聲音也變得哽咽,“他說我也是個蠢貨,好好的日子不過,以為自己是章家的大小姐了,全世界也不會圍著我轉。不過是以色侍人的玩意兒,還真當自己是什麼人物了。”
孟祁然將時雨抱緊,“這種話不要往心裏去。江民山不過是一個刻薄的人,他無情無義,他根本就不懂什麼是尊重。還有,什麼男人都會犯的錯?他那種管不住自己的東西什麼時候有資格代表男人了?我堅決不同意。那不過是借口。”
時雨抱著孟祁然,掉了幾滴眼淚,鬱悶發泄了就好了。
江民山的羞辱,真是夠了。
她跟江家沒任何關係。
什麼蠢貨不蠢貨,難道不是他的子孫,老東西不也把自己罵進去了。
“你放心,既然他讓你調查到底,那我們一定不會辜負他,繼續往下查。像這種事情,沒有情感的冷血動物是不會懂得,不用在意他說的話。”
時雨被孟祁然抱著,撒了一會嬌,情緒才好起來。
“我從家裏帶了我媽煲的湯,她讓我給你的,嚐嚐?”
柳絮會這麼好心?
時雨是不信的。
不過她沒拆穿,吸了鼻子,點點頭。
孟祁然在廚房忙碌的時候,李勝茂的電話打過來。
原本在章家的項鏈,位置發生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