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別人,就是孟澤仁。
今天是孟淮安的生日,親朋好友擺上幾桌,雖然沒有大辦,但規模絕對不小。
來的人裏麵還有不少商業夥伴。
柳絮是擔心,孟澤仁會動歪心思,挖牆角之類的。
孟祁然怎麼跟柳絮說都沒用。
資源掌握在他手裏,沒人會輕易改變。
不過話說回來,孟澤仁真的要挖牆腳,也不是一場宴會就能夠防住的。
孟清歡也隻是把話帶到,可是聽得出來,孟祁然那懶散的語調。
因為柳絮強調說,這是家宴,不相幹的人不要帶去。
說這話的時候,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孟祁然清楚,她指的是時雨。
孟清歡勸孟祁然,“有些事情慢慢來就是了,你何必急於一時。我覺得這個時候,還是跟媽站在一條線上比較好。”
“帶誰去,是我的自由。”孟祁然還是那句話,大家都知道時雨是孟祁然的女朋友,這種場合時雨不出現,意味著什麼?
孟清歡這麼精明的人不可能不知道。
人的感情,很難做到不偏不倚。
從大局出發,時雨不出現對大家都好。
“那隨你。”
孟清歡看孟祁然這麼強勢,便不再多勸。
時雨這會人都還在睡覺。
哪兒知道孟祁然為了她,連親姐姐的麵子都不給。
她還做了一個夢。
時念出現在夢裏,看著時雨說,“媽媽給你的項鏈呢?”
時雨說不出話來。
看著時念的眼神逐漸變冷,多了失望。
時雨醒過來,抱著枕頭,眼圈紅了紅。
那是時念留給她的念想啊。
更加堅定了時雨要把它找回來的想法。
孟祁然已經換好了衣服,西裝革履的精英氣質,跟昨天晚上判若兩人。
視線在孟祁然的腰部停留,剪裁精致的西裝展現出男性的線條。
寬肩窄腰,這樣的身材,時雨心底裏有個熱情的聲音喊著,我可以!
“用這種眼神直勾勾得看著我,是不是又餓了?”孟祁然係好領帶,走到床邊,單膝跪在床沿上,一手撐在枕邊,將時雨納到懷裏,親了一下她的眉心。
時雨眨了眨眼,“你這麼帥,我都不想讓你出門了。”
孟祁然一手挑起時雨的下巴,“你也可以跟我一起出去。”
關於孟淮安的生日,孟祁然跟時雨提過,時雨現在挺排斥去孟家的。
去了大家都不自在。
孟祁然是希望她去的,他覺得她不用理會那些人的目光。
時雨知道這件事的意義。
但她覺得那隻是別人的目光。
並不需要在意。
難道她不去,她就不是孟祁然的女朋友了?
隻是說,這種日子,就不去添堵了。
時念都死了,孟淮安還過著生日。
時雨怎麼想都覺得有點心塞。
孟祁然便沒有再說什麼。
他不勉強時雨。
主要是擔心時雨心情會不好。
時雨也不是矯情,是真的不想去,並且不在意。
兩個人又膩了一會,孟祁然將時雨抱去洗漱,陪著她吃了早午餐,這才離開。
時雨正準備說看會書,門鈴卻在這個時候響起。
婁羽站在門外,看上去氣壓有點低。
時雨挺意外的,她打開門,將婁羽迎進來。
“你怎麼來這兒了?你不是應該去參加孟澤仁爸爸的生日宴嗎?“”
婁羽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你不也沒去嗎?怎麼,不歡迎我啊?”
“歡迎。”
時雨聳聳肩。
婁羽悶頭坐著,不等時雨問,她自己就開始說了,“孟澤仁就是個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