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體邊上的能量蓄積的越來越多,防護罩內我已經看不見什麼東西了,之內看見白茫茫的一片。這不是雪,也不是霧,而是我外溢的能量,對,我就是要用這雷電之力解決它。玄武在外邊不斷的撞擊著我的雷電屏障,我甚至感覺到雷電屏障外邊已經開裂了。不過,雷電屏障破掉之時,就是你死亡之日。
突然,我的雷電屏障倒是被一顆黑色的腦袋給撞破了,而我,也再壓抑不住自己內心的憤怒,把我全部的雷電之力給釋放了出去,隻一瞬間,玄武就發出了一聲慘叫。但是也僅僅隻有這一聲慘叫,它便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不過我感覺到了它在痛苦的掙紮,就像牛子章失去手臂那般。
不過,現在的我已經沒有任何慈悲之心,我隻想殺死這個畜牲,讓這個老畜牲永遠的從世界上消失。我要弄死你,我要濃死你。我心理之中如此長期的壓抑傾瀉而出,我這越壓抑,釋放的雷電之力便就越強大。我不管力量是否能夠殺死玄武,但是我卻有一顆殺死玄武的心。
我沒有上升,也沒有下降,這身體就如同雲朵一樣漂浮在空中。我感覺體內的雷電之內永遠都釋放不完,雷電之力從來沒有如此充沛過。我體內的雷電之力滔滔不絕,如同黃河決口般一發不可收拾。而那玄武,終於徹底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它消失的也如此的徹底,隻留下來一些淡淡的焦味。
我再睜開眼睛,雷電之力已經發泄完畢,而我的臉上多了兩道淚痕。我本來以為自己不會再流淚,想不到原來隻是一廂情願啊。我緩緩地從空中開始下降,下邊,球球也遊過來接我了。球球還是如此的溫順,我卻再也沒有心情和力量去讓他帶我回到蓬萊戰艦了。我隻能兩隻眼睛一睜,直接躺在了球球的背上。球球愛帶我去哪裏就去哪裏吧,最後就帶我在這大海之上一直飄著吧,畢竟我已經沒有臉回去了。
不過球球卻比平時還貼心,帶著我穿過那充滿焦味的黑霧,開始緩慢的朝著蓬萊戰艦遊了回去。球球到了蓬萊戰艦的旁邊,下邊已經有幾隻小船在巡邏,似乎就是為了來救援我和牛子章來的,隻是,他們已經不知道,牛子章,再也回不來了。
我沒有說話,也沒有動地方,隻是靜靜的躺在球球的背上,任由來救援的人把我如同木頭一樣抬入小船,運回蓬萊戰艦。我沒有說話 他們也沒有問牛子章去哪裏了。不過我看見他們麵色凝重,看來已經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吧。
到了船上,甲板之上已經聚集了很多人,他們已經不像之前那般看我,而在他們的眼神之中我看出來一種敬意。不過我感覺這敬意不應該是屬於我的,而是已經屬於已經逝去的人,或許我應該逝去,隻是現在這種感覺讓我尷尬無比。為什麼死的不是我,我該死啊。
士兵們為我準備了擔架,把我帶回了千機樓之上,到了千機樓,我也收到了同樣的敬意。一直到了千機樓的頂層,士兵們才把我放了下來,這個時候,還是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