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球球竟然一點一點把那條黑色的尾巴給拖了回來,我不禁又是一身的冷汗。這球球膽子也太大點了吧,怎麼什麼都敢往回弄啊。我看球球自己拉的怪廢力的 還是過去棒球球拉上一把吧。
我的媽啊,竟然那麼沉,球球這小不點是怎麼把這大的東西給拉回來的啊。我手一伸,球球直接跳到我的懷裏,伸著小舌頭一直在舔我呢。這個小家夥,看不出來還是很能幹的嗎。我大爺倒是沒有時間看我和球球戲耍,拿著小刀又準備開始解剖這個大家夥了。
這個大家夥不知道是不是剛才我看見抓住宋禿子的那隻,不過要是是,他身上應該有傷口啊。我抱著球球在這個大家夥身邊走了兩圈,你還別說,我還真在這個大家夥身上看見了那個傷口。
傷口很深,我看應該已經進入了骨子裏。但是它體表的油脂非常神奇,瞬間就把這個傷口給覆蓋了,而且還止住了血。莫非這種油脂是一種療傷聖藥,我得讓我大爺留下一點以備不時之需。我這還沒有說,我大爺不知道從哪裏找出來一個大罐子,拿著小刀開始刮起來土龍身上的油脂了。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啊,每次都要快我一步。
我大爺拿著小刀飛快的刮著,還真熟練,看不出來,我大爺還是個技術工人啊。他拿著一個大罐子放在旁邊不停的往裏邊存放油脂,不知不覺的這都有大半罐了。沒有了油脂的土龍,才顯現出原本的樣子。這黑色的皮膚上進入沒有一片魚鱗,但是那嘴裏的尖牙卻讓人望而生畏。那牙齒如同一把一把的小刀子,這要刮到身上一下子,不馬上就得少二兩肉嗎。
這時候我看見這土龍的背後長著一根一根的長刺,連四隻魚鰭上邊也長著長刺。這四隻魚鰭看起來乖乖的,與其說是魚鰭,不如說是四隻畸形的爪子更為形象一些。我這剛想過去摸摸那土龍的四隻爪子是什麼感覺,我大爺卻製止了我。
“你是不是活夠了,不要命了啊!”我這還什麼也沒有幹呢,又挨了一頓嗎。
“大爺,我又怎麼了,又說我。”我對於他說我的事情嚴重的表示不服。
“嗬嗬,剛才說沒說這土龍的脊刺上有毒。剛才那種小的你要是被刺了以下,估計那腿就得麻上幾條。但是這條大的土龍身上的毒液可是比那小的強上幾十輩了。我估計你就是麻上截肢也難逃一死了。”我大爺說的好嚇人,我估計我以後再也不敢手欠了啊。
“大爺,這毒這麼厲害,要不要流下一點,留著對付魏冉啊。”我這麼一提醒,我大爺馬上回頭以一種非常奇怪的眼光瞅我,之後又露出一種猥瑣的笑容。
“小宇,不錯嗎,夠陰險,不過我喜歡。”我去,這都是什麼和什麼啊,我大爺被我一提醒,還真拿出來一個小瓶子,要把那土龍的毒液給劑出來呢。
“嘿,有了這一小瓶毒液,下次可夠魏冉那王八蛋喝一壺的了。”我大爺拿著呢那一小瓶黑色的毒液,在那裏自娛自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