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軍官沒有著急上前詢問,而是在旁邊觀察了一下,他發現這個人雖然穿著中國老百姓的衣服,但是他的腳上穿著一雙日本生產的軍鞋,而且是日本軍官的樣式。這個年輕人看起來也就二十來歲的年紀,怎麼可能已經是軍官了,這個軍官發現了問題,趕緊上去查看一下。”
“據他日記裏記載,那個年輕人好像很屬性日本華南駐屯軍的情況,點名要找這個軍官的上司來見他,說有緊要情況。這個軍官認為他沒有說話,就問他是哪部分的。那個年輕人說他叫小野,之後就一直喊都死了,都死了。這個軍官把這個人交給他的上司,剩下的事情他的日記就沒有記載了,不過最後這個軍官被要求嚴格保密當天的事情,當天的其他幾個士兵也被調到了其他的地方。”
“據我估計,這個小野應該就是偵查隊的小野,他說都死了,也就是說偵查隊的人都死了,不過這個小野是怎麼活下來的,又是怎麼變年輕的,這個沒有人知道啊。”大劉叔叔繼續抽著手裏的煙。
“大劉,你還沒有說那個叫河本的情況呢。”我大爺又發問了。
“好,我接著和你說這個河本的情況。這個河本是日本侵華日軍的一個特殊組織的負責人,負責調查侵華日軍在華遇到的各種神秘事件,你還別說 這個河本還真有本事,破獲了不少神秘事件。不過這裏邊大部分的事件都是中國人裝神弄鬼,對付日軍,不過裏邊也不乏有些真正的妖魔鬼怪,但是這個河本竟然都手到擒來,能把這些妖魔鬼怪都能滅掉。”
“哦,日本人裏邊還有咱們的同行嗎,不過我到是不相信這些日本人能比咱們都厲害。”大劉叔叔搖搖頭。
“這個河本還是很有本事的,是,比法術他是比不過你,不過據說這個鬼子還是有很多其他的特殊能力的,一般的妖魔鬼怪,他徒手就能對付了。”
“什麼特殊能力。”
“都說是特殊能力了,我怎麼能知道。”我大爺和大劉叔叔倆個人這麼大了還鬥嘴。
“行,行,行,你還是接著說河本的事吧。”
“1945年初,河本剛解決好鬆花江的墜龍事件,馬上從東北被調到了華南駐屯軍的總部。到了機場,下來飛機,華南駐屯軍的總司令親自接見了河本,他們就在機場的一間舊倉庫進行的密談,一直談了大約三個小時,會談才結束。”
“結束之後,河本沒有去城裏,而是直接去了城外的兵營,他挑選了大約三十名精銳士兵,再加上自己帶來的二十多人,組成了第三隻偵查隊。就在這第三隻偵查隊出發的那一天,大本營開車送過來一個年輕人,那個年輕人也叫做小野,有點意思吧。”我們點點頭,看來這個小野就是那個衣衫襤褸的年輕人吧。
“大劉啊,你接著講,我們都聽著呢。”
“那個得水啊,資料裏邊對這第三次偵查隊的情況基本上沒有寫啊,說的都是他們的路線,不過檔案裏邊最後說了一句,河本的偵查隊最後到了一片山穀之中,估計可能就是之前他們發現的山穀,也就是這地圖上的地方。”原來是這個樣子啊。
這時候大劉叔叔的電話響了。
“不好意思啊,接個電話。”大劉叔叔臉上還是那種招牌式的笑容。
“喂,是我啊,腫麼了,什麼 你說什麼玩意。”大劉叔叔臉上一片驚異之情,這是又發生什麼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