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正是夜幕降臨華燈初上的時間,年輕人輕輕推門走進了另一個房間,這個房間的陳設非常簡陋,隻有一張鋪著雪白床單的大床和一個床頭櫃,床頭櫃上的花瓶裏插著一束已經開始枯萎的鮮花。
床上躺著一個約莫40歲的婦人,從那張安詳睡去的臉上依稀可以看出婦人年輕時候一定非常美麗。
年輕人走到床前輕輕撫摸了一下婦人的臉龐,然後從床頭櫃裏取出針筒等物品動作熟練的給婦人注一支營養液,這種高科技的營養液能夠為一個正常的成年人提供4時所需的熱量。
兩行熱淚從年輕人的臉上滾落下來,他將婦人的手掌貼住自己的臉頰,抽泣著到:“玫姨,我明就帶你到國外去治療,這次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讓你醒過來。”
玫姨曾經的代號叫做玫瑰,曾是活躍在北美一個非常著名的殺手組織的二把手,像他們這種成過著刀口舔血的rì子的人都是一些沒有父母的孤兒,他們沒有名字隻有代號,他在組織裏的代號叫做殘影。
玫姨是殘影的師傅、上司同時也是他的養母,當初正是玫姨收留了他,把它養大並且教會他殺人的本領。最後一次任務失敗,與他同去執行任務的三個同伴都不幸死在了對手的槍口之下,他是拖著重傷之軀逃到一戶平民家庭裏才勉強躲過一劫的。
半個月後,殘影在那戶人家的照料下終於康複,那,他清楚的記得那是他出門到附近的商店去買一包煙,來回僅僅不到五分鍾時間,回到門口的時候忽然覺察到房子裏傳出一股濃重的血腥之氣,他知道出事了,立即轉身就逃,這時背後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槍聲??。
事後,殘影悄悄潛回那棟房子仔細查探了一番,結果卻悲痛yù絕的發現他的恩人一家五口已經全部慘遭殺害,從行凶者殺人的手法上他看得出那是他們組織內另一個組的人幹的。
“幹他殘影蜃發出一聲悲憤的怒吼,他決心為這家五口報仇雪恨,幹掉那個組的人以及整件事背後的主使者——他的老板美國人克勞福德。
整個計劃進展得非常順利,那個組的幾個成員在一夜之間全部莫名其妙的死在了自己的家裏。作為同一個組織的成員,他們平時除了執行任務從來沒有過任何交流,他們更不可能把自己的住處透露給身邊的同事,但是這一切根本難不倒殘影,開玩笑他可是整個組織裏技術最好的那一個。
正當殘影準備對克勞福德動手的時候,走在街上突然有一個童巴巴的走過來遞給他一張字條,“玫瑰在我手裏,如果不想看到她的屍體的話你知道該怎麼做。”看到字條上麵的內容,殘影蜃的臉勃然變泥馬的克勞福德。”
作為一個殺手,最重要的品質就是“冷血、無情。”在組織內部殘影的技術無疑是最好的,但他的致命弱點恰恰就是不夠冷血不夠無情,玫瑰早就告誡過他不要對任何人懷有感情,包括玫瑰自己,但是殘影卻做不到。
當初任務失敗就是因為殘影不夠冷血,麵對目標懷孕的妻子的時候稍稍遲疑了一下,結果……
那是他最不堪回首的記憶,現在看來他的憐憫不僅害了他的隊友,並且還害了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玫瑰,克勞福德正是掌握了他的這個缺點才把玫瑰抓起來要挾他。結果在營救玫瑰的過程中,卻是玫瑰為他擋住了致命的一擊,以至於受了重傷最後變成植物人。
“玫姨!你總是告誡我不要對任何人懷有感情,但是你自己還不是不忍看著我死去。”殘影摸著左眼上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疤自言自語道,當初如果不是玫瑰即使替他擋了一下,這道傷疤再往下一公分他的一隻眼睛不但毀了,可能連都不保。
做殺手的都知道,人的左眼連接著神經中樞,如果神經中樞遭到破壞就會立即斃命,連一秒都撐不了。
殘影走出房間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越洋電話,不一會電話接通了,他立即用英語對電話那頭到:“傑恩博士,我明帶病人去加拿大找您,這次一切就拜托您了。”
確定你已經湊齊了昂貴的醫療費了嗎?你知道我的沒有足夠的錢我是不會出手的。”
“是的,我現在有整整如果你成功了,我可以把他們全都給你。”
“為了救玫瑰,你終於重新接活幹了。”電話那頭傳來一陣爽朗的大笑。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既然發誓再也不會重新涉足那個領域就一定會到做到,這筆錢是我通過一款叫做蒼黃的遊戲賺到的,算了跟你了你也不會懂,提前準備治療的事情吧。”
掛了電話,殘影下樓出門找到一家粥店吃了點東西然後回房睡覺,明,他還要帶他的玫姨去加拿大治療。
這次,但願一切順利,躺在床上,殘影默默祈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