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剛走下飛機,我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被人往腦門上扣了一頂頭盔,然後被一雙強勁有力的手拉上一輛哈雷750重型機車。
三輛哈雷750同時轟鳴著迅速離開機場,非常招搖的在車流如織的上海市區道路上飛馳而過,沒多久就來到了位於浦東新區的上海新國際會議中心。
這時,兩輛機車從另一個方向駛過來嘎的一聲停在我們身邊,我們幾乎同時摘下頭盔互相對望了一眼,雖然彼此不認識,但是應該第一時間都猜到了對方的身份。
我們還沒來得及寒暄,一個工作人員一個箭步衝上來焦急的對我們說:“趕快進去,第二輪比賽已經開始了,我們已經輸了第一局並且第二局已經開始。
我們一聽這話,也顧不得寒暄了,立即跟在工作人員身後一路小跑向比賽場衝去,四支隊伍一共就三輪比賽,如果這輪再輸了第三輪就再怎麼贏也沒有意義,所以這一輪我們一定不能輸。
六個人風風火火的衝進比賽室,第二局剛剛結束,這一輪的對手是日本,連新加坡都贏不了,對上日本這樣的亞洲傳統遊戲強國,那幾個哥們當然不可能有任何希望,結果又是一個0:3幹淨利落的輸掉比賽。
我一看比賽室裏五個玩家,全都是頭發染得五顏六色,一身非主流打扮十五六歲青春叛逆期的小少年,頓時眉頭一皺,這叫什麼事兒,這幾位八成是被人直接從某個網吧包廂裏直接拉來的。
這時,原本計劃第三個上場的一個頭發染成綠色像個鸚鵡一樣的小子拎著頭盔準備上機,被我身邊不知道是田夢傑還是落葉知秋眼疾手快一把拉了回來。
“你幹什麼?”綠毛小子嚷道。
“一邊玩去,這場我上。”
“這不可能,主辦方答應了我打滿三場不管成績怎麼樣都能領到1000塊錢獎勵的。”綠毛小子還不明白情況。
“1000塊是嗎,我給。”
但是他還沒來得及掏出錢包,我已經飛快從錢包裏抽出11張“紅太陽”摔在綠毛小子臉上,“多給你100,一邊玩JJ去。”
這時,一個工作人員聞訊匆匆趕來,大聲嚷嚷道:“誰讓你們在這裏搗亂的,趕緊給我滾出去,不然我叫保安了。”
我隻覺得比賽室裏光線一暗,門口一個威嚴的聲音:“我是莊建軍,誰敢亂來。”
我聞聲回頭一看,隻見一個大約1米8的高個子站在門口,那工作人員一聽對方自報家門馬上偃旗息鼓。
莊理事長走到我們麵前,臉上恢複了親近的笑容:“你們都來了?”
旁邊剛才拽了綠毛一把的兄弟回答道:“我和知秋本來可以早來的,沒想到高速堵車了。”我這才知道原來他就是田夢傑。
這時,賽會組織見到我們這邊久久沒有人出場,而那位日本玩家已經被晾在大屏幕上接近一分鍾了,於是立即廣播催促:“請中國代表隊的玩家立即出場。”
下一刻剛走下飛機,我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被人往腦門上扣了一頂頭盔,然後被一雙強勁有力的手拉上一輛哈雷750重型機車。
三輛哈雷750同時轟鳴著迅速離開機場,非常招搖的在車流如織的上海市區道路上飛馳而過,沒多久就來到了位於浦東新區的上海新國際會議中心。
這時,兩輛機車從另一個方向駛過來嘎的一聲停在我們身邊,我們幾乎同時摘下頭盔互相對望了一眼,雖然彼此不認識,但是應該第一時間都猜到了對方的身份。
我們還沒來得及寒暄,一個工作人員一個箭步衝上來焦急的對我們說:“趕快進去,第二輪比賽已經開始了,我們已經輸了第一局並且第二局已經開始。
我們一聽這話,也顧不得寒暄了,立即跟在工作人員身後一路小跑向比賽場衝去,四支隊伍一共就三輪比賽,如果這輪再輸了第三輪就再怎麼贏也沒有意義,所以這一輪我們一定不能輸。
六個人風風火火的衝進比賽室,第二局剛剛結束,這一輪的對手是日本,連新加坡都贏不了,對上日本這樣的亞洲傳統遊戲強國,那幾個哥們當然不可能有任何希望,結果又是一個0:3幹淨利落的輸掉比賽。
我一看比賽室裏五個玩家,全都是頭發染得五顏六色,一身非主流打扮十五六歲青春叛逆期的小少年,頓時眉頭一皺,這叫什麼事兒,這幾位八成是被人直接從某個網吧包廂裏直接拉來的。
這時,原本計劃第三個上場的一個頭發染成綠色像個鸚鵡一樣的小子拎著頭盔準備上機,被我身邊不知道是田夢傑還是落葉知秋眼疾手快一把拉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