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狸,你終於開機了,你聽我說……那個……”林若秋的聲音聽著十分的喘,周圍也是汽車喧囂的聲音,“昨天阿爾法錄的那個視頻不僅被人動了手腳也沒有全之外,那個視頻而是專門錄給你的。”
“你現在什麼都不要說!先聽我說完!”趁著陳慕梨發表意見之前,林若秋先憋著最後一口氣打斷了她,喘了兩口才繼續能勉強的繼續往下說道,“夏侯霖為了找你淋了一個晚上的大雨淋到病了,為了做那個視頻還要配合排練,他已經好幾個晚上沒有睡好了,視頻我已經和蘇祈姐弄到手了,你看了大概就什麼都能明白了,然後!”一口氣說了這麼長的句子,林若秋似乎已經到了極限,陳慕梨隻能聽見她大聲的喘氣聲。
“然後?什麼……”她的聲音有一絲絲的顫抖。
“夏侯霖現在在醫院不肯掛水不肯檢查,舒克和貝塔根本攔不住他,”林若秋的語氣已經平靜了下來。
“昨天在舞台上出了好多好多事故,我先沒有辦法一下子講清,但是據說現在瘸著腿,明明是病貓和落湯雞的結合體,明明已經站不穩,或者根本沒法站著了的,那個扶著牆也要單腳往外蹦的高燒病人,就算被美女護士們圍也絲毫沒有為之所動的夏侯霖,還在嚷著要接你回來。”
這都是誰想出來的形容詞,林若秋她這就聽了舒克說過一遍,這竟然也就記住了,還能用同樣的語氣和速度說了出來。
“阿狸,我知道你現在心裏還是很難受,可是你要不要先看看我的手中的視頻,或者去醫院看下夏侯霖,在宣判他的死刑?”林若秋的語速依舊很快,這句話說完了之後突然的徹底安靜了下來,等著陳慕梨的答複。
“那淩靜她……”
“還什麼淩靜啊!鬼知道她現在哪裏!”林若秋的聲音聽著有些火大,“夏侯霖現在要見的是你,又不是她!我先上車了,在醫院等你啊。”
電話猛的被掛斷了,陳慕梨卻依舊呆站在原地,剛剛林若秋給說的那些話信息量有點大,她還沒能完全的接收進腦子。
“狸狸?”安逸輕輕的叫了她一聲,陳慕梨這才猛的回過了神了。
“安逸,我要先走了,門,門在哪?”緊緊的拽著手機,陳慕梨開始四處張望了起來,腦海裏隻剩下六個字。
夏侯霖病倒了!
“要我送你過去麼?”瞧著驚慌失措的才陳慕梨,安逸大概能猜出這通電話的內容。
陳慕梨搖了搖頭,打開了大門,卻停住了腳步,回頭望了一眼他,“安逸,謝謝你。”
“那狸狸,你要不要認真的考慮一下讓我代替他照顧你。”瞧著空蕩蕩的玄關,安逸苦笑著把剛剛的沒有說完的話又說了一遍。
“神跡我剛剛剛看到那個女的套了一件外套就跑下去了,”拎著大包小包的魔姬省去了敲門的功夫,一邊回頭望著樓道一邊問著安逸,“發生什麼事情了?她的包啊衣服的不都在桌上麼?燒已經退了麼?”
“夏侯霖,恭喜你啊,又贏了我一次!”安逸沒有回答魔姬的問題,而是把手捏成了拳頭,笑的讓人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