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她說道:“你可真會說好聽的,其實我不是什麼博古通今的人,我在這裏也是現學現賣,這裏的所有知識我也是跟我爺爺學來的,你們要是見到了我爺爺那可比我懂得多得多了。”
開封府現在已經成了旅遊景點,無數個遊客在這裏進進出出,他們都拿著相機、手機在這裏合影留念,我走了進去才發現,這裏竟然和電視劇裏的場景幾乎沒什麼區別。
開封府衙的大門口是一個甬道,那甬道外邊放著各種各樣的刑具,看起來十分嚇人,走進了甬道,裏邊就是大堂了,那大堂上正放著一個雕刻著怪獸的壁畫,那壁畫的對麵是一個十分低矮的桌子,那桌子上邊還放著一個紅色的驚堂木,驚堂木旁邊是文房四寶:筆、墨、紙、硯。
屋子四周全都是木質結構,紅色的回廊這柱子透著一股十分清澈的感覺,明快的屋子裏放著的到處都是木板,那一定就是官差用來行刑的工具了。
我們幾個正在這裏仔細的看著,我忽然發現玄真道長正皺著眉頭,他不停的看著手中的羅盤。
我趕緊湊到了玄真道長身邊,我問道:“玄真道長你到底是怎麼了,老是皺著眉頭,難道你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玄真道長趕緊把我拉到了木質屏風後邊,他神秘兮兮的看著我,他慢慢把身上的羅盤拿了出來,羅盤上的指針突然立了起來!
我吃了一驚,羅盤上的磁針可是如同鍾表一般隻能慢慢的旋轉,怎麼會突然立了起來呢,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玄真道長的眼睛看著大廳地麵,他用手拍了拍,然後又重重的踩了上去才發現,這個石板竟然是實心的根本不是空心!
玄真道長不可思議的看著我,他說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明明那磁針都是豎直的,那方向應該就在我的腳底下,可是腳底下卻全都是實心的土石,根本就不是什麼極陰之地?”
我問道:“道長,極陰之地難道就是個空間嗎?不可以是個什麼傳送門一類的嗎?”
玄真道長搖了搖頭,他說道:“我才想起來,來到了這開封府尹找了半天卻沒發現那三口鍘刀在什麼地方?我們不是說來找鍘刀來著嗎,我這歲數大了一時間竟然忘了!”
玄真道長說的沒錯,我們就是來找那三口鍘刀的,可是那鍘刀怎麼就突然不見了呢?開封府的包拯沒了鍘刀,那怎麼能叫開封府呢,包拯又怎麼能叫包拯,難道是那三口鍘刀被換了地方了?
我心裏十分害怕,要是那三口鍘刀被別人偷走了豈不是就打開了極陰之地,難道在我們之前就有人來到了這裏?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的計劃不就是全都泡湯了嗎?
我趕緊向安琪走了過去,佯裝笑臉問道:“安琪,這包青天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可是他上斬龍子龍孫、中斬貪官汙吏、下斬死囚的三口鍘刀怎麼沒了影子,難道是沒流傳下來嗎?
我的神情佯裝無懼,不過安琪還是看出了我的緊張,他忽然咯咯地笑了。
“哎,我以為你說的是什麼事情呢,這麼緊張幹嗎?那三口鍘刀當然流傳於世了,不過你想想,這麼珍貴的東西怎麼能放在這裏等著人偷呢,當然是在一個保密的地方了,不過這個地方我也不知道是哪,我爺爺或許能夠知道呢。”安琪說道。
真是太讓人匪夷所思了,三口鍘刀應該放在博物館裏才對,可是怎麼會不在呢?難道這三口鍘刀真的有那麼邪門不成?我一定要跟安琪的爺爺問個究竟,不過安琪的爺爺我又不認識這可難住了我。
我跟白小小說了自己的心事,白小小卻忽然笑了。
“吳乞,我就知道你太實在了,你不知道那句話嗎,人在什麼時候都應該投其所好,他要是喜歡什麼就送給他什麼,說不定就能成了呢?”白小小說道。
白小小說的沒錯,安琪的爺爺或許是個通情達理的人也說不定,我趕緊拿出了萬寶囊伸手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