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三個到底是什麼東西?是誰派你們來的?”我怒吼道。
這時候,一股鮮血從我頭上流了下來,我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那菜刀對著我的小腿就是一劈,我身子一歪一下子失去了平衡,身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不能動了。
“嗬嗬,不是你要找我們的嗎?這次我們三個送上門了,你還不樂意要了?看你這麼疼的樣子,還是我來幫你抓抓癢吧,不然你就會被疼死了。”抓癢耙子說道。
那抓癢的木頭耙子,一下飛到了我的腳底,它輕輕一碰我的鞋子竟然就已經摔在了地上,它的耙子頭對著我的腳底板抓了上去……一陣鑽心的奇癢讓我受不了,不自覺的身體開始抽搐了起來。
我躺在地上拚命掙紮可是完全無濟於事,墩布頭在我後背上胡亂的插著鋼條,菜刀在我腿上和胳膊上一片一片的切著皮肉,那個木頭耙子在我兩個腳底板和腋窩上撓來撓去……
這種又疼又癢的感覺讓我幾乎昏厥,我痛不欲生的大喊了起來……
我從來也沒遇到過這種羞辱的感覺,不過為了活命我也不能礙著麵子了,還是趕緊叫人來救我最好,想到這裏我張開了大嘴開始扯著脖子吼了起來。
救命……救命!……
“哎呦,你還會喊人呢?真是不簡單,不過你現在馬上就要死了,再見!”
菜刀上的鬼臉冷笑一聲,忽然它猛的飛到了半空,那鋒利的刀刃對著我的脖子徑直切了下來……噗嗤一聲,一陣劇痛,我眼前一黑竟然昏了過去。
猛然間我感覺有人叫我的名字,我睜開眼睛一看,麵前正是青蘿,他皺著眉頭正死死的盯著我。
我恍惚間看見了熟人,一下子坦然了許多。
“師兄,你到底是怎麼了?是不是做了噩夢?”青蘿問道。
我戰戰兢兢的說道:“是的,不過夢中可不是什麼人,好像是墩布頭、菜刀和抓癢耙子,真是太奇怪了。”
我把剛才的夢境跟青蘿說了一遍,青蘿聽完捂著肚子差點沒笑噴了。
青蘿把屋子裏的掛鍾指給我看,他笑著說道:“師兄,你剛才躺下了也就十多分鍾,沒想到你還挺能編瞎話的。”
“什麼?怎麼可能,我剛躺下才十分鍾?可是夢中仿佛過去了好久,怎麼能這樣呢?”我問道。
青蘿無奈的搖了搖頭,我卻再也睡意全無,趕緊跟青蘿去地下室,那裏有眾多鬼官保護,我的心裏才勉強他踏實了許多。
趴在地下室的桌子上睡了一個晚上,鬼官提督和那些死鬼玩了一晚上的牌,快到天亮的時候他們才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天色已經大亮,青蘿打開了店鋪大門,我趕緊洗漱完畢想回表舅家去送書,正在洗臉的時候手機卻響了起來,打電話過來的是白小小,她說有十分重要的事情叫我去警局。
我換好了新衣服,喝了一口水,渾渾噩噩的打了一個出租車,坐上了車子就睡著了……過了一會兒被出租車司機叫醒了,我才猛然間發現,自己已經到了警察局門口。
那司機見我不太對勁,他笑嘻嘻的問道:“大兄弟,你是來自首的?”
我被他問的一愣,趕緊追問道:“你說什麼自首,是什麼意思嘛?”
那司機卻得意的笑了笑,他上下打量著我一番說道:“別裝了好不好,趕緊給我錢,吸毒的吧,你這個該死的家夥。”
我聽完他說的話猶如聽到了晴天霹靂,我怒道:“你別放屁好不好,趕緊給我滾。”
我呸!吸毒的痞子!
我推開了車門剛一下車,那司機卻發動了油門,他對著我身後吐了一口惡痰。
我錯愕不已,今天到底是怎麼了?想到這裏我氣憤不已,剛一回頭卻發現白小小已經站在我身後了,她看見了我卻沒有好臉色,沒好氣的說道:“吳乞……你是不是沒睡好覺?我在你身後叫了好半天,你怎麼不答應我?”
我大吃一驚,怎麼可能?白小小叫了我的名字?可是我剛才怎麼什麼都沒聽到呢?難道是我的耳朵出了問題,我忽然想起了昨天做的噩夢,一下子心驚肉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