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想起來,剛才青蘿摔下來就不見了,我趕緊喊了喊青蘿的名字,這次青蘿有了回答,原來他就在我旁邊幾米遠的地方,隻不過被冰塊隔住了還看不見他的身子。
女人開始喊了起來,一聲聲救命震得我耳朵都嗡嗡響,可是喊了半天也沒有任何動靜。
我的右手還能勉強動動,我看了下手表,自從摔下來已經兩個小時了,想必外邊已經黑天了。
喵嗚,我頭上突然傳來了一聲貓叫,是小白!
“吳乞……你可真是太笨了,剛才叫你別砍,你偏不聽,我去幫你們找人,你們在這裏等著吧。”小白說道。
我剛想說點什麼,頭上的聲音卻消失不見了。
沒想到這次陷入窘境又得靠小白來救,我心裏真是憤懣不已。
男人和女人的身體如此緊致的貼著,兩個人難免有些反應,我覺得自己的呼吸也開始變得更加急促了。
女人也很不自在,她紅著臉歪著脖子,忽然兩隻眼睛不住上下打量著我。
“喂!你剛才問的我都說了,我還沒問你呢?你們是來這裏旅遊的?怎麼會坐這種黑心麵包車?你們不知道這種車十個有九個都是宰客的?”女人說道。
我無奈的說道:“當然不知道咯,東北我還是第一次來呢,哪裏會知道這裏的人這麼黑。”
女人聽我說完立刻慍怒了起來,她瞪著眼睛說道:“喂,你可別以偏概全好不好?什麼叫東北人都這麼黑?那是個別的好不好?我可沒那麼齷齪,你們南方好你別來東北,真是討厭。”
我被她說的啞口無言,我問道:“姑娘,你這麼漂亮是去滑雪場幹什麼工作?那長白山天池冬天都是冰封的嗎?”
女人笑了,不過她還是歪著脖子,如果她轉著臉看我,嘴唇一定會碰到我的嘴。
“天池腳下有個龍山滑雪場,那就是我要工作的地方,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呢?帥哥!”女人嚶嚶的聲音說道。
帥哥這個詞對我來說還很陌生,今天忽然有個美女叫我帥哥,我立刻覺得心花怒放了。
“你……你說什麼?我長的帥嗎?真是開玩笑。”我說道。
女人調皮的笑了笑,她說話的樣子略微有些眉飛色舞,她說道:“當然了,我從來不說假話,你長的還蠻帥的呢,還是我喜歡的那種類型。”
我沒想到女人能說出這種奉承我的話,緊緊貼著女人的身子,她那兩條大腿也緊緊夾著我的腰,忽然之間,我感覺渾身上下說不出來的燥熱……
我奮力掙紮著想離女人的身子遠一點,可是幾經努力還是白費力氣,身上的冰塊實在是太重了。
我胡亂的擺動著身子,女人也被我頂得發出了連連嬌\\喘。
“我說哥哥,你別動了好不好?我的身子都快被你揉碎了,你別動,我求你了!”女人羞愧的說道。
真是該死,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和一個陌生女人在一起,而且是這種絕對的親密接觸,恍惚中眼前卻閃過了白小小的影子,如果這一幕被白小小看到說不定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少女紅著臉問道:“哥哥,不知道你多大了?你們南方都是你這樣的帥哥嗎?”
現在兩個人身體彼此揉\\搓的發燙,如果不是胳膊動不了,說不定就會把持不,。看來她也是想找點話說引開我對她的注意力。
“嗯……怎麼說呢,我們南方帥哥不少,但是美女也不少,有時間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對了,我還沒問你叫什麼名字,我和青蘿正好想去長白山滑雪,然後順便到天池去看看呢。”我氣喘籲籲的說道。
這個女人跟我貼得實在是太近了,我盡管努力控製,可是呼吸還是越來越發的紊亂。
“我叫蘭寧,你呢?”女人問道。
蘭寧?這名字還挺好聽的,我說道:“我叫吳乞,我是從江城來的,你家是哪裏的?怎麼會來這麼偏僻的地方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