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圍著青蘿轉了幾圈,他迷惑不解的看著,手中也不閑著,兩隻手在青蘿身上摸來摸去。
“哎呀……果真是個活人……奇怪,真是太奇怪了!”他好奇的說道。
忽然在青蘿肚子裏傳出了一個奸細的聲音,是人參娃在說話。
“你別摸我好不好?該死的老家夥,我給你摸的渾身直癢癢,討厭死了。”人參娃抱怨道。
老頭聽到這裏聲音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失聲喊了起來。
妖精!妖精!
老頭趕緊爬起來轉身往屋子裏邊走,我趕緊拉住了門栓。
“小子!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他肚子裏怎麼有個娃娃說話的聲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老頭狐疑的看著我說道。
我趕緊把老頭拉到了院子裏,用最短的時間把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可是那老頭還是半信半疑的看著我。
“你們可別騙我?你要是會道術就給我演示一遍,不然你說的就是騙人的。”老頭理直氣壯的說道。
這可把我樂壞了,正好試試我自己的功夫,好久沒動手,我渾身上下都已經癢癢了。
我拿出了七星龍淵,七星龍淵對著院子當中一個木樁,運足了靈力猛的一記掌心雷打了過去,哢擦一聲,那木樁被我立刻劈的粉碎。
老頭趕緊捂著耳朵,他嚇得又坐在了地上,過了好一陣他拍著屁股上的塵土站了起來。
“哎呀,我信了……我信了,小夥子你可真是個道士,快往裏邊走,快點!”老頭說道。
小琪把青蘿拉到了屋子裏,青蘿還是在地上站著,兩隻胳膊直挺挺的伸著。
老頭自我介紹了一下,他是這裏土生土長的本地人,他叫周包治,是個中醫大夫。
“哦?大伯你說你叫周包治?這名字是說你的醫術高明嗎?”我好奇的問道。
周大伯聽我說完立刻紅起了臉,他說道:“其實不然,我的名字是我爹給起的,他之前也是這裏的大夫,不過有一次他給一個產婦接生卻沒弄好,那產婦和那孩子全都死了……我父親被那家人罵的心中鬱悶,沒幾天就鬱鬱而終”
“周大伯的父親是個婦科大夫嗎?”我好奇的問道。
周大伯無奈的歎了口氣,他說道:“哎!我爹哪裏是什麼婦科大夫,隻不過在山上見到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肚子鼓脹的出奇,正在地上哀嚎,我父親實在看不過去隻能去幫忙……”
我心中唏噓不已……雖然在那個年代男女授受不親,可是在那危急關頭也隻能屈就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看來他是希望你能變成一個好醫生,繼承他的衣缽,所以才給你起了這個名字,是嗎?”我問道。
周老頭笑著點了點頭,他的眼角上露出了深深的魚尾紋。
“是的……小夥子沒看出來你還挺聰明,你剛才跟我說的那幾樣藥材可是十分難得呀……這千年人參雖然沒吃到,不過那人參娃的藥力也能起作用,不過那百年虎鞭和十年紫貂心卻十分難得,我看不易!”
周老頭說的沒錯,此事正是我心頭的一塊石頭,如果找不到解藥青蘿早晚會死的,這對我來說實在是個兩難的考驗。
我和小琪垂著腦袋,兩個人看著地上蹦蹦跳跳的青蘿。
周包治忽然轉起了眼睛,他的手慢慢捏著下巴底下的小山羊胡子。
“對了!小兄弟,這解藥的三樣藥材可是必須的,不過以毒攻毒才是根本,這三樣藥材還需要一樣藥引才行,如果沒有藥引的話,說不定他耐不住藥力的猛攻就吐血身亡了!”
周包治說的我心中一抖,不過我也理解,青蘿剛開始中毒的時候小琪用鳳凰血給他,可是那鳳凰血竟然不能相融,看來這鹿角的陰毒的確難除。
“周老伯,那你就告訴我一個好辦法行嗎?那個藥引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我趕緊追問。
周包治點頭說道:“以毒攻毒,這小夥子中了鹿角的毒,那藥引自然也是鹿角才對,不然藥材不能溶解在他的血液中,隻能靠這藥引才能起作用。實不相瞞,這山中有一種梅花鹿,它頭上的鹿茸正好能做藥引。”
“哦?那這梅花鹿到底在什麼地方,我們為什麼不現在就去呢?”我焦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