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把白小小叫醒,白小小看見了我這次卻沒打,她驚魂不定的看著我。
“吳乞……這個村子裏絕對有不幹淨的東西,我剛才在夢中又夢到那個男人,而且和之前那個夢完全一樣,真是奇怪。”白小小說道。
白小小說的沒錯,我以前也有過類似的經曆,一個晚上老是做同樣的夢,可是像剛才那樣劇烈的呻\\吟一定是被夢魘折磨了,真是太奇怪了。
“那個男人,還是要動手動腳?”我好奇的問道。
白小小臉漲得通紅,她點了點頭,道:“而且……而且貌似特別清晰,就好像……就好像真的一樣。”
白小小是不是做了春夢?青春少女大多做春夢的,白小小如果做了春夢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我正在胡思亂想,卻聽見村子外邊一陣陣的呼喊。
“女兒,你快醒醒,快醒醒”一聲聲的呼喊撕心裂肺,聽起來像是個婦女的聲音。
我和白小小正坐著,兩個人趕緊推開了門走了出去。
現在天還沒亮,看了看手表才早晨四點。
循著聲音走過去,隻見遠處一個土方裏正亮著燈,那個聲音正是從那裏傳出來的。
“開門,開門。”我和白小小趕緊敲門,沒多久一個中年婦女打開了門,中年婦女看見了我們去一臉詫異。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到我家來有什麼事情嗎?”女人警覺的往外看了看說道。
我和白小小麵麵相覷,剛才分明鬼哭狼嚎的竟然問我們有沒有事情。
“大娘,我聽見你屋子裏有異常的聲音,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狐疑的問道。
中年婦女聽我說完卻砰的關上了門。
“你們是誰,我不認識,我們家的事情也用不著別人來管,趕緊走開。”
我和白小小吃了個閉門羹,兩個人愣在了那裏。
“真是怪事,明明聽見屋子裏在叫魂似的喊,可是轉眼間又不承認了。”我說道。
“吳乞……是不是也跟我一樣,那個女孩或許也是被鬼壓身了,可能人家也沒當回事,我們還是走吧。”百姓心說道。
白小小說的沒錯,有幾個人沒做過噩夢,可能是那個女孩做了噩夢,又不好意思跟別人說罷了,真是自討沒趣,我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喔喔喔!公雞正在打鳴,沒多久一輪紅日升了起來。
村民們陸陸續續走出了家門,我和白小小回到了屋子裏。
這時候所有人都醒了,眾人看見我和白小小卻一愣。
小琪吃驚的看著我和白小小,我們兩個正從外邊推開門往裏走。
“吳乞哥哥……你們……你們昨天去哪裏了?你們出去住的?”小琪驚訝的問道。
我吃了一驚,小琪的神色怎麼不對?
我趕緊解釋道:“不是,我和白小小剛才去看……。”我把昨天晚上夢魘的事情說了一遍,可是小琪卻一副漠然的表情。
“吳乞哥哥,你真會說謊,我怎麼就什麼都沒有?我一個夢都沒做,你們可真是過分。”小琪氣衝衝的說道。
我和白小小麵麵相覷,沒想到小琪竟然這麼說話。
看來她是生氣我和白小小單獨出去了。
“小琪,你別生氣,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真的沒做什麼,我們也是剛出去才回來的。”我說道。
小琪的臉色終於緩和了許多,不過她還是不說話。
胡多多卻走到了我的麵前,他不懷好意的看著我。
“吳乞……男人就該光明磊落,做了什麼沒做什麼都要言行一致,你這樣畏首畏尾我看不是君子所為。”
胡多多的話刺激了我的神經,我可從來不是這樣的人。
“你……你說什麼?”我氣的結巴了起來,右手緊緊攥著拳頭真想把他的門牙敲掉。
胡多多卻一副不屑的表情,他說道:“怎麼著?你還想打人?打我呀,來呀?”
白小小趕緊拉開了我,我轉身離開了屋子。
“吳乞……那個胡多多到底是個什麼來頭,我感覺他老是跟小琪黏在一起,他們是不是……?”白小小欲言又止。
“我也不知道,不過胡多多絕對不是個簡單的人,我們小心就是了。”
一清早肚子開始咕咕叫了,我才想起來,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昨天吃一張糖餅啃了一個小時才啃完,我一定要找點吃的,現在餓得已經眼冒金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