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逸塵又給她請了三天的假期,於是她便無聊的當成病號在他家裏休養生息。

正在趴在床上睡覺時,門鈴很是奇怪的響了起來……

他回來不是有鑰匙嗎?

穿著拖鞋,她起身過去,打開房門,眼前四五十個孩童捧著玫瑰花端著蠟燭看著他,驚呆了。

梁逸塵慢慢從孩子中間走過,他穿著一身白色禮服,很正式的走過來,這不是白馬王子嗎?

然後便是老雷強子樂樂陳華還有一些洋人朋友口哨歡呼,噴著花,怎麼?有人要結婚嗎?

梁逸塵走過去直接拿出戒指連求婚半跪的情節都免了便扣在她的手上。

無語了,她幻想過很多次被求婚的場景,可是……可是穿著拖鞋,掛著睡衣,胳膊還在纏白布的進行這件事情絕對絕對沒有想到!

這樣做多不浪漫!

孩童把自己手裏的玫瑰按照預先順序放在房間裏的每個角落,頓時整個房間都溢滿芳香,美豔動人……

他們幾個還在用攝像機在前麵記錄,起哄非要兩個人親吻,喊聲都沸鼎掀起房頂了,夏黎愛露出點笑容,被他吻一下趕緊撤了。

後來花灑在兩個人身上,啤酒灌了一杯又一杯,胳膊上的紗布都被弄開,每個人都興奮的叫囂著,這樣的場景像做夢一般,來的好突然好夢幻……

什麼時候倒在床上時她都不知道,再次有意識時,隱隱約約覺得有人在溫柔很輕的給她包紮胳膊,他塗藥的水平比那些醫生感覺好上很多,幾乎沒有一點疼痛。

慢慢睜開眼睛看清他認真的模樣,安下心又陷入了夢境……

很久以後夏黎愛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那次所謂的重大求婚竟然沒有戒指?

不過又想了想,好像他媽媽有拿過一個巨大的鑽石,當時自己是不是忘了拿走了?那個大紅包是不是也忘了?

汗……這件事突然出現在腦子裏好像很可恥!

再後來為了大學的最後一次考試,她便很少回去再看梁逸塵,所以一旦她找他一次,便是激情四射了。

慢慢身邊的人越來越少,都出去工作了,本來夏黎愛是極想考研的,這件事也告訴過梁逸塵,單單是告訴可沒有商量,這件事是不用打報告的,他當時隻是皺了眉頭沒說什麼話,可是後來某人在某天晚上的某次吃飯時很無所謂的說道:“還在準備考試?”

她困惱的說:“是啊,我這輩子最討厭考試了。”

“嗯,那以後就別考試了。”

兩個都是很有智商的人,夏黎愛愣了一下就明白了,咬著筷子說:“你都上了我幹什麼不能?再說多學點知識總歸是好的,就算畢業了也就二十……二十四歲?”

“你跟我情況不一樣。”他有些沉臉冷聲的說道。

“怎麼不一樣?我們是一個學校,雖然你創造力比我好那麼一點,可是你的學習名次未必就比我好多少。”

梁逸塵慢慢咀嚼著口中食物,輕聲說道:“不一樣就是不一樣,我走的時候你在哪?你現在這個時候我又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