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風快速走到柳青璿的身邊,一把拉起她,責備的問道“你怎麼坐在地上,地上很涼,這樣對你身體不好。”
柳青璿一看是柳清風,微微一笑,說道“沒事,我不是墊著東西的嗎?而且這樣我也方便和夜月聊天嘛,你先陪陪夜月,我去泡一點熱茶來。”
柳清風看柳青璿走出去了,這才看向床上的夜月,看了看她的背後,腦袋裏閃過一片疑問,不解的問道“你的背上是什麼東西,被子怎麼會破了一個大洞。”
夜月的腦袋還浮現著剛才的一幕,柳清風責備柳青璿的時候,那眼神裏麵的寵溺,語氣中的不舍和疼惜,不知為何讓她的心裏很悶和悶,這種感覺很不爽。
聽到柳清風的問題,她淡淡的說道“背後是她給我上的藥,她說為了方便我的傷口透氣,所以就把被子剪了一個大洞。”
聞言,柳清風的額頭浮現一陣黑線,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種方法,他還不得不佩服柳青璿的奇思妙想。
摸了摸夜月的額頭,發現她沒有發燒的跡象,柳清風舒了一口氣,蹲下身子抱歉的說道“對不起,這次讓你受委屈了,我答應你,以後再也不會了,你也要答應我,以後不許再這樣不要命的衝。你要是出了什麼意外,你讓我怎麼辦?”
夜月的眼裏閃過一絲不自在,柳清風很早之前就跟她說過,他喜歡自己,她不懂什麼是喜歡,什麼是情,所以從來就沒有把柳清風的話當一回事兒,好在柳清風也明白自己,從來沒有要求過什麼。
今天的話算是她對自己的第一個要求,不知為何心裏暖呼呼的,不自覺的點了點頭。
柳清風見此,刮了刮她的鼻子,寵溺的說道“幸好你這次沒事,不然…我真的要恨死自己了,你好好的養傷,青璿她最近也會住在這裏。你可以多和她相處一下,你們兩個應該很好相處的。”
親昵的動作讓夜月紅了臉,嘴裏仍舊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了,你對她…是不是有別的感情?”夜月從來就是一根腸子到底的人,不會隱瞞什麼,想問什麼就問什麼。
柳清風一聽,一小子就笑了,他當然明白夜月問的她是誰,摸了摸她的頭發,一臉戲謔的說道“你是不是吃醋了?”
夜月隻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並沒有回答,可這阻止不了柳清風的好心情,自顧自的說道“我和青璿沒什麼,隻是把她當成一個妹妹,再說了她可是碩的女人,我要是敢有什麼心思,你以為碩還會留我到現在嗎?”
“再說了,我的心了裏就隻有你一個人,從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我就認定了你,這輩子都不會改變的。”柳清風深情的說道,他永遠沒有辦法,忘記自己第一次見到夜月時的情景。
那天下著雪,夜月穿著黑色的衣服,在那樣白雪皚皚的天地,顯得格外的突出,她就那樣在雪地裏站了整整四個時辰,一動也不動,直到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