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條後麵的故事就隻有一個字,逃亡,紙某沒有順著原本的路線往回逃,似乎他害怕了在那條路上等著的那個隊員或者說他害怕了那個村莊,但是不管什麼原因,紙某怕了,他繞過了原本的路線,然後逃離了那片山區。
不過在逃離中,紙某一直在說這樣的一句話:“它出來了,它跟著我出來了,不不不,不是,它一直在我們身邊,一直跟著我們,我們都死了,我也要死了,不該來這個地方,這是死亡的地獄。”
這張紙片到這裏就算結束了。李木宇和胡澤在這張紙片上並沒有發現任何有用的信息,甚至連整個故事都沒有一個完整的敘述。但是從這張紙上依然看得出紙某受到了怎樣的驚嚇,這種驚嚇甚至已經讓紙某根本寫不出完整的話語來講述自己的經曆。
這時李木宇卻又想到了一個更為訝異的情況,這個紙條可是紙某逃出來後寫的,那麼紙某依然在講述到這裏時發生了這樣混亂的精神思維,那麼可以想象,紙某甚至連回憶這種事情都已經變得是如此的痛苦。
李木宇歎了口氣,然後看到,在這張紙片的下方也寫著一些數字。第四,第三,第二。
李木宇還是有些奇怪這些數字,於是將前幾張紙拿了出來,然後做了個對比,可是並沒有發現什麼這些數字似乎沒有任何其他的地方,隻是這樣綴在頁腳。
起先李木宇可能覺得這是頁碼,甚至猜測能從這裏發現這些紙條被人拿走了幾張,從而再推測出什麼,可是在這張紙條上,李木宇連續發現了三個數字,這不由的打破了李木宇的這種猜測,可是新的猜測出現,這究竟是什麼。
胡澤看著李木宇拿起紙片,注意力放在了紙片上的數字上,然後沉思了半響說:“是記錄死人的數字?或者說記錄那些人的變化的數字。”
李木宇聽胡澤這麼一說,明白了過來,是這樣,在第一張紙片上的故事裏,第一個人出事了,那麼第六,可以解釋為第六個出事的人,上一張紙片上是第五,那就是第五個出事的人,而這張紙片上死亡了三人,那麼自然記錄成第四,第三,第二。這樣算來這些數字確實是這樣的作用。可是為何要用相反的順序?
是的,李木宇看過這個故事,知道故事發生的順序自己沒有拿錯,要是這些數字是記載死亡的話,那麼第一張應該是第一,第二張應該是第二,而第三張應該是第三,第四,第五才是。可是為何要反過來?難道說不是記錄死亡的?可要是不是記錄死亡的,那麼為何數字和故事中的死亡人數如此的吻合?
“這些數字……”李木宇對胡澤話語說了一半,但是卻不知怎麼敘述,因為現在李木宇也不明白這些數字到底什麼含義,胡澤也知道這其中的問題,沉默半天沒有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