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個月的車馬勞頓我們終於到達了苗疆,在這一個月裏,林清依然時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真的像獨孤他們評價的那樣,仙風道骨,笑容可掬,什麼時候都是一副老好人的形象。可是在劉府裏我已經見過他真實的嘴臉,所以一路上我都沒有給他好臉色。
“聽大哥說苗疆之後會就我苗疆於水火之中,可是見過後原來時一個什麼也不懂的一頭片子。”
能頂著一張和善的臉說出可播的話的人恐怕就隻有那個林清了。
“我還當是誰在那兒狗吠呢,原來是我們苗疆族長的弟弟啊。”今天一個人到院子透透氣怎麼就遇上這麼一個人呢?
“哼,林遠算什麼,要不是他比我出生早,苗疆族長之位會是他的?”他走到我身邊,恨恨地說道。
原來這個林清還真的是想當族長啊,我抬頭望著他,不明白他怎麼毫無顧忌地在我麵前將他地野心表現出來。
“明天我們就會見到你大哥了,你不怕我將你剛才說的話告訴族長嗎?還是你認為你大哥不會懷疑你。”高處不勝寒,可是人地欲望野心也是越處高位越打的。
“苗疆之後啊,你以為我大哥會放了你?他當然會放了你在他拿到寶藏和武功秘笈後。”林清若無其事地說完,並嗤笑兩聲。看我的表情就像在看一個白癡,雖然我很想不承認,但是他的表情就是看白癡的表情,那種表情是在開玩笑時我經常對著寢室同學流出的表情,但是林清不是開玩笑,他是認真的,就好像我真的是個白癡一樣。
鬱悶啊!
“林清,不要把別人說的那麼喔齪,從你想讓我到苗疆的時候開始,你就沒有資格說別人,即使那人比你還要喔齪陰險。除非你要做以五十步笑百步的事。”
大概是沒想到我會反駁他,林清臉上居然一陣白青一陣白的。真是的,本想好好想點事情,居然給他攪和了,還是回屋好了。
就在我要跨入房間的時候,林清的聲音在後麵想起,
“苗疆之後,希望你可以對別人也像對我那樣不要輕易相信。”
“林清,你什麼意思?”
林清見我回頭問他,他倒不說什麼了,隻是搖了搖頭一副語言優質的樣子。可就是這樣才讓我更想知道他究竟是什麼意思。待著滿腹疑問我回到房裏,林清是叫我不要相信身邊的人嗎?可是現在我身邊隻有獨孤,哈哈,那老頭居然想挑撥我和獨孤的關係,沒門!
獨孤從外麵進來,看見我搖頭又點頭,問道:“小山子,想到什麼事啊,點頭又搖頭的?”
“獨孤,你回來了啊?去哪裏了,中午吃了飯就不見人。”我站起來將他拉到桌邊坐下,也打算告訴他我下午和林清交談的事。
“沒去哪裏,就是到處轉轉,了解一下情況,看你累了就沒邀請你。明天我陪你到處走走吧?你想去哪兒呢?”獨孤將我帶到他懷裏,我也順勢坐到了他腿上。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他在轉移話題。不過這種事我也不放在心上,心事立刻就轉到玩上了。
“真的嗎,獨孤明天我們誰也不讓跟,就我們兩個好不好?”既然不知道未來在哪裏,那就把握好現在。
“好什麼都依你。”獨孤寵溺地弄了弄我的頭發。
第二天,我和獨孤吃過早飯後就躲開眾人向目的地洱海出發了。曾經我想過要到四季如春的昆明居住,曾經我想過我要在洱海邊留下我的足跡,可是今天我真的站在洱海邊時,沒有任何的心情澎湃,隻有淡淡的不安。
“獨孤,我們把一切都解決後再來看洱海好不好?”
我沒有看他,隻是望著不著邊際的遠處,因為是冬天,即使在苗疆之地冬天也出現了薄霧,淡淡的,迷蒙的,讓這一切都不真實起來,就像我的際遇一樣,極度現實的我重來沒有想過在另一個時空過段不尋常的生活,那就像生活在夢中一樣。
“小山子,明天我們就要出發前往公主的墓地,明天後我陪你把苗疆玩遍,以後你想來,我也隨時陪你。”獨孤攬過我的肩頭和我一起望向朦朧的遠處,好像我們的希望在那裏等著一樣。
雖然希望在曚曨中看地不那麼真切,但是希望就是希望,哪怕事少如大海中的一滴水,但是有了希望就沒有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