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陽光明媚,一切是那麼的美好,而未知的命運正等者我.
站在爺爺的麵前,他一直看著我什麼話也不說,平時他經常找些事情考我難道這次他考的是耐性。爺爺的生活宗旨是快樂我還沒有看過他像現在這樣愁眉苦臉的呢。他在擔心什麼嗎?不過現在就算是地震也有氣象局為我們通風報信,就算是打仗也不用我們這些小老百姓上前線,的確沒有什麼好擔心的。那唯一的肯定是我又惹麻煩了。
爺爺的目光好凶狠瞪得我不由地縮了縮肩頭,自從我在學校被同學說了普通話很差開始,我在家裏的時候,爺爺就規定全家都要說普通話,這不,他用一口四川普通話說,“你小的時候我們讓仙娘婆(方言,相當於巫女)跟你算過滴,讓你在二十五歲之前不要出本省,可是你呢,你居然給我找了一份外省的工作,我跟你說,你明天不是要回學校嗎?給我毀約另外找,違約金啥子滴我來交,作啥子都不會讓你跑到外省去滴。”
看爺爺的樣子好象氣得不輕,“爺爺,那仙娘婆說的肯定是假的,現在哪還有那麼迷信的人呀,絕對不會有事的,你要我毀約,那我非得被同學罵死,毀約意味著要去和同學爭工作機會,我是很有同學愛的,打死我都不會毀約的。”
“你還有那個工夫去發揮你的啥子同學愛說,你曉不曉得,昨天仙娘婆來跟我說,如果你出了省,你就會走到永遠都回不來的當子,你這個瓜娃子要是還有點良心啥子滴,明天回校後就毀約。”說完還來揪我的耳朵。
陰奉陽違可是我的本事,“好的,好的,我答應了就是了,再揪我的耳朵都被你給揪下來了。”反正畢業後我就會去公司,天高皇帝遠,到時你想說什麼也沒辦法。
聽到我的回答,爺爺的語氣也軟化下來,“好了,我給你娃子說,以後無論你到了哪兒,都要開開心心的曉得嗎?”
爺爺今天好奇怪,以前在學校一呆就是一兩個月,爺爺都沒這麼語重心腸到,我心裏犯著嘀咕,但為了不讓爺爺擔心,我還是答應爺爺道:“爺爺,您就放心吧,我在哪兒都會生活地很好的,我向您保證。”說罷,還舉起了右手。“你曉得就好。”爺爺聽了我的保證,心似乎也沒輕鬆起來。我還想再說點兒安慰話時,爺爺就說道“你去把二胡拿來,再拉一次給我聽吧。”“好的,爺爺,丫頭保證爺爺會沉靜在我的音樂世界。”說完就跑去拿二胡了。第二天我走的時候,媽媽居然給我準備了一個大背包,裏麵全是吃的,真搞不懂他們是怎麼了,學校到家不過就兩個小時嘛,有必要那麼大費周章嗎?車上的列車員在催人了,看來隻有下星期回來時再問了。
車在高速公路上急行著,突然,從山上掉下快大石頭,向車掉下來。
電視台的主持人正報道新聞。“今天上午十點三十分,從mm開往mm的長途汽車遇到石頭襲擊,導致三人受傷,一人失蹤``````”
陽光透過濃鬱的樹林射進來,讓原本陰鬱的樹林更顯的美麗,而林間的清脆的鳥鳴讓一切看起來是那麼的美。
雖然陽光很柔和,但還是讓躺在樹下的人醒了過來。
“學校到了嗎,車怎麼不走啦?”我揉著眼道。“有鳥叫聲耶,好久都沒在學校聽到過鳥叫的聲音了。”我邊嘀咕邊睜開了雙眼。映入我眼簾的是一片蔥鬱的樹林,好象一片原始森林一樣。我不記得學校附近的哪個地方有原始森林呀,我這是在哪兒呀?我記得我是去學校呀?
“啊,想起來了,一塊大石頭砟向了車子,可是後來有發生了什麼呢?”我始終想不起來。算了,先給家裏打個電話吧。於是我那出手機開始撥電話,可是怎麼都打不通,老是“嘟嘟”的聲音。仔細一看才發現一點信號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