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您撥打的用戶已穿越,請不要再撥(2 / 2)

白婼甩袖離開,留下她那愛哭的娘親呆坐在石椅上,她那軟弱愛哭的女兒何時變得如此強硬?

白婼回到房裏,一頭撲倒在床上,不禁有些頭疼,剛剛來到這裏,就遇到了這種事情,白婼啊白婼,你是有個怎樣麻煩的家庭啊。

怎樣才能讓那昏君放了爹爹呢?白婼撫額。少頃莞爾,隻要找到父親被冤枉的證據不就行了麼?

白婼溜回了原來的老宅子,繞開了大門,因為那昏君不知是不是做賊心虛,讓人將這裏封起來了,不準任何人進出,她是按照喬羽西所說的暗道偷偷溜進來的。

這裏早已無人居住,看起來未曾有人打掃過的院子不禁有些淒涼,但仍能看出原先的繁華景象。

白婼無心欣賞院內的景色,更沒有注意到屋頂的另一雙眼睛,直奔父親以前的書房。還好來之前向母親要了一張以前宅子的地圖,不然這麼大的院子,非迷路不可,白婼心想。

推開房門,裏麵的設施大抵是沒有變化的,卻落上一層薄薄的灰塵。果是久未有人居住啊,白婼默歎。可粗心的她卻沒有看到,隻有她身後的門把手和書櫃,潔淨如新。

白婼仔細的尋找著,翻翻書櫃的夾層,瞧瞧臥榻的被褥,卻是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發現。

白婼不禁有些失望,她泄氣地在父親那把的梨花木椅子上坐下來。卻忽然發現,桌角有一隻小小的鷹頭,和這桌子顯得有些格格不入,她輕輕轉動鷹頭,剛才翻過的書櫃隆隆作響,書櫃緩緩移動,露出了一個暗閣。她不禁心中暗喜。

不過,大條的她再次忽略了這個重要的現象,剛才她在翻其他的家具時,上麵會有一層塵封的灰塵,可這書櫃,這麼些日子卻沒有一絲灰塵。

白婼走近書櫃,暗閣裏的是個盒子,卻是上著鎖。白婼毫不遲疑地伸手將盒子拿下,抱在懷裏,拿衣服遮住,走出了宅子。殊不知這一切都被暗處的那雙眼睛看了去。

回到柴房,白婼小心翼翼地將那盒子從寬大的衣袖中拿出,仔細查看一番,那是個毫不起眼的棕木盒子,表麵隻有幾朵浮花雕刻,並無精致的裝飾,但白婼心裏清楚,這裏麵的東西,定是救出父親的關鍵。

白婼試著用自己的簪子捅入鎖頭,卻怎麼也不得打開,白婼又用鋸子、錘頭等物一一試過後,不禁有些懊惱,這個鎖頭,還真不是一般的結實啊。

白婼決定去問問她那愛哭鬼娘親,丞相爹爹可否給她留下什麼關於這個盒子的信息。

她走到喬羽西床前,喬羽西的房間比她的房間環境還差,連窗戶都是顫顫欲墜的,晚上,風一定很大吧,被子又如此單薄,她心中不禁為床上沉睡的人兒感到酸楚,曾經那麼高上的地位,那麼幸福的生活,變成這樣,誰也受不了吧?

白婼心中想著,輕撫上母親緊蹙的眉毛,她年輕時應該很美麗吧?白婼心想。喬羽西似是感覺到了白婼的到來,緩緩睜開眼來,一看到白婼,心中又是一陣傷感,本就布滿紅絲的眼眶又開始濕潤。

白婼看著她的娘親,有些無奈,要這麼發展下去,她是什麼也問不出來的。她立即起身向喬羽西說道:“娘,我想問你一些事,是關係到我爹的命運的。”

喬羽西一聽這話,立即激動地抓住白婼的衣角,道:“婼婼,你,你是不是決定要進宮了?”

白婼有些無語地看著喬羽西,說:“不是,我是想問…”喬羽西有些失望地打斷道:“婼婼,你,還是不打算進宮嗎?”

白婼不理會喬羽西的失望,終於不耐煩道:“我是要問,我爹有沒有給你留下什麼類似鑰匙的東西?”

喬羽西認真地想了想,答道:“你爹爹曾是給你留下了翡翠項鏈的,上麵的翡翠都是鑰匙狀的,你歡喜得不得了,當時你啊,怎的也不肯放下。”

白婼聽完就往房內走,總是要找到那翡翠項鏈才行,於是甩下一句話:“好好照顧自己,爹有救了。”

白婼急忙堵住耳朵,再次無視掉身後母親喜悅的哭聲。

“主上,找到她了。”白日暗處盯著白婼的眼睛的主人正跪在堂下,向堂上人彙報著今日所見的一切。

“下去吧。”那堂上所坐人一揮手,語氣冰冷至極,聽不出是喜是悲。

丫頭,真貪玩啊,那我就陪你玩玩好了。堂上人心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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