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近幾年,這個城市裏的青年們,都外出打工了,留在本地的,幾乎很少。
當他提出要在H城西區建造一個度假村時,無疑得到了許多人的反對,很多人都不明白他的葫蘆裏到底在賣什麼藥,甚至連外界對他都是猜測紛紛。要知道,在表麵上看來,這是一個吃力不討好的事兒。
副駕駛座上,他摘下大墨鏡,墨鏡後那雙妖豔的長眸,落在車窗外,
沿著那古樸的街道,那三三兩兩的行人,還有那板橋下穿梭的河流,而過,深邃的狹眸裏,那一抹深思,無人窺見。
他的世界,誰人能懂?
他的心裏,有一座城;城裏,住著那個人;那個人,還在某個遠方。
可是不要緊,他終究會親手為她建一座城,他相信總有一天,會等到她的到來,親口為這座城,命上她的名。
接機大廳裏,一抹嬌小的身影,抑鬱著走了出來,一隻手上,還舉著一塊牌子,隻是那上頭的字體,因為太過淩亂,而看不大清楚。
“慘了慘了,沒有接到人,要是回去,女霸王還不劈死我!”她一邊哀嚎著,一邊悶悶不快的朝外走去。
隻是沒過片刻,電話鈴聲響起,打斷了她的天馬行空。
看到屏幕上閃速的那幾個大字,她的嘴巴立刻變得苦苦的,連麵上的表情也十分抽搐,狠下心,閉著眼睛,她才恨恨的接通了這個電話,
“喂,周晴晴,你的腦子是不是被驢給踢了,我讓你去接人,你接的人呢?”
“為什麼人家段總的助理告訴我,壓根沒有人去接他們,我不是讓你去接人了麼,你給我幹什麼去了!?”
“……”
劈裏啪啦,嘰裏呱啦,她在這頭默默的聽著,默默的應著,秉承著概不說話的原則,等那頭的女霸王氣焰過去,她這才小心翼翼的補上了一句,“劉小姐,可是,可是,你讓我接人,我這沒有錢嘛……”就是,讓她來接個人,又沒提前給她經費,也沒告訴她啥啊啥啊,
“什麼!?”那頭又是極其誇張的一聲,“周晴晴,我難道沒有告訴過你,你回來可以報銷麼!?”嘰裏呱啦,劈裏啪啦,又是一頓的臭罵,
她在這邊暗暗鬱悶:接個大公司的老總,隻給了一百塊錢,還說不能超出這個數,你以為經濟體製是在下調麼?
等那頭終於罵爽了過去,又緊跟著丟下一句話,“我告訴你啊,周晴晴,你等下立刻給我去XX酒店,給我跟人家段總道歉去!要是人家段總生氣了,不在我們這建度假村了,我就要你好看!嘟嘟嘟……”聽著那邊傳來電話掛斷的聲音,她才算小舒了一口氣。
轉而又恨恨的罵道:“什麼人嘛,不就跟人家市長有一腿,做了個小秘書嘛,還不是早晚有一天得踢,拽毛拽!”
可憐了她一個窮打雜工的,什麼事兒都得盡力,今天幾個小痞子混混鬧事兒了,也得到她這邊來解決,明天哪個大人物來了,也得她出去迎接,蛇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