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近幾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不是頭暈胃疼就是犯惡心,而且早上一覺醒來,整個人暈暈乎乎的,總是想賴床。
每天一下課,就想趴在桌子上,再也不用起來。
雖然說現在是冬天,她冬天也是慣性於賴床的,但是要上課的事兒,她可是從來不耽誤。
但是最近幾天,她還真希望不用上課了。
這還真是應了網絡上那句話,又到了起床需要毅力的季節了。
聞言,周莎莎將視線調向窗外,眸光中也不由得浮上了一絲憂愁之色,“你說,這都什麼鬼天氣,都下雨三天了,每天隻下那麼一點點,但是就是不放晴,這到底什麼事兒呢,真讓人頭疼!”
H城可算是個多雨的城市了,最近三天一直都在下雨,每天都霧蒙蒙的,整個城市都籠罩在一片迷霧當中,據天氣預報說,明後天還得下雨,估計最近幾天都不得放晴了。
由此,郭果果可也算是見識到了江南的多雨了,真可謂雨量充沛。
但是這說實話,天氣的臉就好比人的心情,這天氣一差,人的心情也跟著倒胃口。
所以郭果果這幾天,也是悶悶不樂的,幹什麼都沒勁兒。
“算了,忙你的吧。”郭果果收回望向窗外的視線,剛準備認真批改作業,胃裏又是一陣翻江倒海的湧來——
她的麵色劇變,慌忙推開椅子,快速的衝出辦公室,就往廁所跑去。
“怎麼了這是?”周莎莎看著還在原地轉來轉去的辦公室門,半天都想不明白她怎麼了?
郭果果這一難受,別說是把早飯都吐了個稀裏嘩啦,連胃裏的膽汁,都快吐了個幹幹淨淨。
看著盥洗池麵前鏡子上,自己慘白無人色的麵孔,那晶瑩的水珠子不住滾下,滾落在她的鼻頭上,滾落進她顯得分外驚恐的眼珠子裏,澀澀的,一直澀進她的心裏。
眼眶酸澀的難受,她卻一直不敢閉眼,一直睜大著杏眼,看著那個鏡子裏的自己。
顫抖著兩手濕的雙手,她忍不住去摸自己的肚子,同時連連搖著頭,嘴上還在不住的念著,“不可能,不可能的……”
她不可能有了孩子的,那一次,她為段子梟擋了槍,那一顆穿過腹部的子彈,讓醫生當場下了令,說是今後都不會再有孩子了,她這輩子,再難懷孕了。
所以,她又怎麼可能會有孩子呢?
可是,聯想起最近幾天的症狀,郭果果的內心不禁驚喜交替著恐慌而來,很明顯,這都是懷孕初期的症狀,她有過經曆,她能分的很清楚。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
她連連搖頭不止,怎麼都不相信。
“你到底怎麼了?”郭果果剛走進辦公室,周莎莎就忍不住問道。
問完了才發現她的臉色比適才還難看,“果果,你是不是生病了?不然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沒事!”深深的吸了口大氣,郭果果這才若無其事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