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逸風的神色一僵,連帶著抽了抽嘴角,郭果果趁此機會,勾住他的脖頸快速的蹦上去,手向上一抓。
段逸風一驚,快速的將手放下。郭果果抓了個空,兩條細細的長眉立刻褶皺開來,“你!”
“你的尺寸……”他的目光緩緩滑下,落在了她胸前的旺仔小饅頭上,“或許我真的穿得上!”
“你他媽就是個王八蛋!”她怒極,終於不管不顧的往他的臉上揍去。
段逸風輕易的抓住了她的手掌,她的手指很纖巧,手掌卻是肉肉的,握在手心裏很軟很棉。
“那你在幹什麼?”他輕而易舉的點出,薄唇略彎,噙著嘲諷的笑意,“你在對一個王八蛋投懷送抱,不是麼?”
“不過——”他的臉傾向前,湊上了她小巧的如玉耳垂,“晚上抱著當抱枕,應該會很舒服……”
“啊啊啊啊,你這個王八蛋,放開我!”一隻手被抓住,郭果果依然不甘心,用另一隻空著的手去捶他的胸膛,每一下一下幾乎都往死裏整。
隻是她那點小力氣對於他來說,那跟搔癢癢差不多。
段逸風微眯了眼,享受著這跟搔癢癢無差別的小手按摩,終於淡淡的開了口,“你確定,要我放開你麼?”
“當然!”郭果果幾乎想也不想就回答。
隻是,下一刻,‘砰’的一聲,郭果果的身子已經呈大字型,四四方方的載到在了地板上。
段逸風居然臨下的看著地板上癱患著的人兒,難得歎氣的開了口,“我忘記告訴你,下麵是地板了!”
“你……”底下那個柔軟的身子裏,傳出一聲有氣無力的聲音。
郭果果卷曲著手指,別說說話,連罵人都不想了,疼,四肢骨骼都在疼,這丫的,實在是太狠了,她在心裏默默流淚。
直到兩個小時後,郭果果依然維持著手捂著腰部的姿勢,
剛來意大利的第一天,還沒享受到旅行的樂趣,就悲催的折了腰,天底下,怕是再也找不出像她這麼悲催的人了。
“嗤——”身邊傳來一聲輕笑,郭果果含恨的眼眸才望過去,就看到後者摸著個鼻子,那副要笑忍住不笑的模樣。
她頓時怒火飆升,挺著隻有旺仔小饅頭的小胸脯,郭果果率先開口了,“聽著,我要先洗澡!”
“這不行!”後者收起笑,“我要先泡澡!”
“憑什麼!?”郭果果剛準備叉腰,一挺直腰背,一股鑽心的疼立刻襲上,害得她隻能再度彎下腰去。
“你是女傭,我是主人,”後者講的那個一本正經,差點摸著天地良心了,“你不伺候我,就已經是你的工作過失了,還準備跟我搶嗎?”
“可是……我受傷了,”她說著說著就開始擦眼角邊不複存在的眼淚,“你忍心讓我這個受傷的女子,連一個溫暖的澡都泡不到嗎?”她說的那個淒淒複淒淒啊。
“那你說怎麼辦?”他跟她兩個人,一個高大著身子,一個微彎了腰背,就這樣站在房間裏,討論誰跟誰先洗澡的問題。
“剪刀石頭布!”郭果果的眼睛一亮,這可是她拿手的好戲啊,“誰贏了誰先!”
段逸風的唇邊溢出點滴的笑意,想忍著不笑,最終還是受不住。
郭果果看他陰晴不定的臉色,不禁有些猶豫道:“到底怎麼,你快說啊!?”
“那就劃拳吧!”他佯裝為難的答應。
一局定,她出的是剪刀,他出的是布。
郭果果頓時那個眉笑眼開啊,得意洋洋的掃了他一眼,揚著紅唇,她似乎覺得病痛都好了大半,“哪,不許抵賴!”
“其實……”段逸風痛苦的擰緊了長眉,“你要不要考慮下……也許咱們一起洗更”
“做夢!”話還未說完,便被郭果果快速打斷,同時後者蹭蹭的跑向浴室。
“郭果果,你真的不要考慮下嗎,我可以幫你搓背哦,也許我們可以一起洗個鴛鴦”
“嘭——”浴室門再度碰上,伴隨著郭果果消失於門後的身影。
段逸風摸摸鼻子,表情相當無奈,“其實,我本來就是想讓你先洗的,”其實,他剛才明明出的是拳頭的,隻是看她出的是剪刀,又快速的改了回來。
“郭果果,你這個笨蛋!”他搖頭苦笑,突然為自己突然來的好心感到莫名其妙。
不過,若是這次之行有她的陪伴,估計日子不會過的太寂寞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