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春雨仔細的梳洗了一番,特意換了件淡青色的長衫,他自是記得昨晚淩毅然邀他去遊船的事,隻是在這之前他要先去看一看左相。
春雨推門進入時房裏隻有左相一人,隻是左相還未醒所以並未察覺到有人進了房間,春雨來到床前,一雙眼睛自進門時便看著左相從未移開,左相的臉色依舊如上次見到般蒼白,一頭絲發幾近發白。
似是感覺到了春雨的視線,左相緩緩的睜開了雙眼,一個淡青色的身影浮現在自己眼前。
“鳶兒……”左相緩緩的伸出右手,卻如何也抓不到眼前的人。
春雨冷眼看著那雙伸向自己的枯竭了的手,卻無動於衷。
“鳶兒……對不起……”左相的聲音微弱暗啞,一雙暗淡的雙眼已閃爍著淚光。
春雨冷哼,嘴角翹起露出一絲嗜血的笑容,“你不配叫她的名,而且她也不會原諒你!你就算死,也彌補不了對她的虧欠!”春雨俯下身,似是怕左相聽不清般在他耳旁繼續說道,“還記得她是怎麼死的嗎?”
左相身體一怔,睜大著眼睛看向床簷,似是想到了什麼,一雙手在半空中不住的顫抖。
看著左相的反應,春雨嘴角的笑容更為濃鬱,“記得吧,如果你也那樣死的話,或許她會原諒你也說不定。”說著,春雨起身也不再看左相一眼便離開了房間。
再次變得安靜的房間內,隻有左相的嘴角在不停的動著,似是在呢喃著什麼卻沒有半分聲響。
淩毅然下朝回府後先去看了看左相,隻是當他來到左相的房間時卻見大夫在為其診治,而慕容穎卻在一旁默默落淚,一幹下人更是忙得手忙腳亂,淩毅然走過去躺在床上的左相顏色發青,身體不住的抽搐著,雙唇微動不知在說些什麼,一雙眼睛混沌卻又直視著前方,待到大夫施完針,他的情況才好了些。
“大夫,左相的情況怎麼樣?”
大夫看了眼左相,卻隻是搖了搖頭什麼也沒有說。
慕容穎哭得愈發厲害,看著大夫搖頭,她知道自己的義父怕是沒幾日了,卻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淩毅然同樣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左相是個好官同樣也是他妻子的義父,若是就這樣去了……淩毅然不禁在心中暗歎一口氣,卻發現即使是經過了大夫的治療,左相的嘴角依舊是在動著不知道說些什麼,於是他走過去俯下身子仔細去聽,許久他才漸漸聽明白了左相到底說的是什麼。
淩毅然來到春雨的院落時見其正坐在院裏的石凳上望著荷塘裏剛立葉挺水的荷花出神,淩毅然走上前,淡笑著說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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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淩毅然來到春雨的院落時見其正坐在院裏的石凳上望著荷塘裏剛立葉挺水的荷花出神,淩毅然走上前,淡笑著說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