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們就像城東分局求助了,畢竟他們才是這個地方的地頭蛇,都說天下警察是一家,為了給這些遠道而來的同仁們一種家的感覺,城東分局特地派出了精幹力量,巧合的是城東分局派出的帶隊警官增好事冰城負責人在刑警學院時期的同學,而且這關係還不錯。
案子結束後,城東分局那位副隊長自然是要和老同學敘敘舊,好好的招待一番。
於是在他們離開之前的哪一個晚上,約了同城的幾個同學,找了一個飯店大快朵頤一頓。
同學之間的情誼並沒有多年未見而有所淡化,反而因為幾杯烈酒下肚之後,反而顯得愈發的濃烈。
美餐之後,興致正濃他們就地找了一個酒吧,繼續嗨著。
誰料想,這一嗨竟然出事了。
當他們結束往外走準備回家的時候,因為喝了不少的酒的,整個人都有些暈暈沉沉的,再加上在酒吧過道比較狹窄,不小心和外麵進來的一群年輕人發生了一下肢體的碰撞。
畢竟是因為這一方有錯在先,雖然喝了一些酒,那些警察還是對著那些人賠禮道歉說了些軟話,但是不知道那些人是喝醉了酒還是磕了藥,脾氣相當的火爆,不但不接受他們的道歉,反出口不遜,甚至在大打出手。
開始的時候,那些警察還相當的克製,為了讓事態擴大,不停的避讓,但是那些小年輕依舊不依不饒,而且這動作愈發的激烈起來。那些警察都多多少少的被打了幾下,其中城東分局的那位副隊長還被掌摑了幾下。
這下子,徹底的把那些警察給激怒了。
再加上這酒勁也上來了,他們徹底的忘記了自己警察的身份,然後一個個大打出手。
那些被酒色掏空了的年輕人,怎麼可能是這些經年廝殺在一線的刑警們的對手。
三下五除二,就將他們一個個都放到了,那時他們都沒有下重手,隻不過采取了一些小巧擒拿之術。
本以為這些小年輕會知難而退,但是誰也沒有料到,在那些警察放了那些小年輕,走出酒吧門口之後,其中一個小年輕,突然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操起擺在過道內的一個空瓶子,直接追了出去,然後稱他們不備衝著走在最後的城東分局刑警隊副隊長的後腦掄圓了狠狠的砸過去。
幸好那個警察還沒有徹底被酒精麻醉,在感受到一陣風聲之後,他整個人條件反射一般的朝著一旁一閃,那酒瓶子沒有砸在他的腦袋上,而是砸在了他的肩膀上。
“哢嚓”一聲,酒瓶子碎了,那警察的肩胛骨也被砸碎了。
那個小年輕那凶狠的動作和身上劇烈的疼痛算是徹底的把那個副隊長給激怒了。
他強忍著身上的疼痛,然後墊步擰腰一個勢大力沉的高鞭腿,狠狠的踢在了那人的肩膀上。
巨大的力量,一下子將那人接連往旁邊踉蹌了好幾步,也是那家夥運氣差,在踉蹌的過程中,腳下又被什麼東西一絆,然後整個人徹底的失去了重心,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也許是命中注定那天就是那家夥的死期,在到底的時候,那人的太陽穴正好狠狠的碰在了台階的邊緣的那個角上,掙紮幾下之後,然後口吐鮮血,身子一挺,徹底的玩玩。
“混蛋?”
聞言,金昊天不由非常氣憤的罵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在罵那個警察,還是罵那個氣焰囂張的小年輕。然後又問道:“他人了,跑了?”
“這倒沒有,事情發生後,他本人先是給120打了一個電話,然後自己就到城東分局投案自首了。”許堅強解釋了一句。
聽到這話,金昊天的臉色不由好看多了,他不動聲色的點點頭,然後又突然問了一句:“死者有來頭?”
許堅強不由驚訝的看著金昊天,其他的人也都是一樣的神情。
“怎麼這眼神看著我?”金昊天道。
“還真是神了啊,怎麼一次就中了,小廖和你說過案情了?”許堅強問道。
“沒有啊?這很難猜嗎?”金昊天反問道,不待許堅強回答他又笑著調侃道,算是解釋自己能夠猜出的原因了:“要是一般的命案,你老許何至於緊張到這個份上。”
“得,看來是我演技不佳啊。”許堅強自嘲的說了一句。
此時,他們已經來到了小會議室中,並且在各自的位置上做了下來。
“老許說說吧那死者是什麼來頭?”落座之後,金昊天對許堅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