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道理給姚正方當了這麼嚐試的秘書的他自然是明白的,這大老板都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更何況是他,因此還是低調一點,謙卑一點的好,這樣也許還能逃過一劫。
“大石,我說你丟人不丟人啊,對幾個小小的破警察都這麼卑躬屈膝的,你這也給我爸丟人了吧。”回到車上,姚麗娜 對於石宇軒方才的行為嗤之以鼻的說道。
“小娜,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的,老板最近這些日子不好過啊,這些天你在裏麵的時候,外麵發生了很多的事情,我幫不了老板什麼忙,也不能給他添亂不是。”石宇軒苦笑的說道。
“什麼,我爸怎麼了,是不是金昊天那個混蛋搞的鬼?”聞言,姚麗娜杏目圓瞪一臉殺氣的問道。
“這事和他是有點關係,但是也不全是他的問題,這裏麵的原因複雜著呢,一時半會講不清楚。”石宇軒回答道。
“王八蛋,走著瞧,我一定饒不了他,哼,不拔了他這身皮我就不姓姚。”說道這個時候,姚麗娜是怒發衝冠火冒三丈啊。
過去的半個多月以來可能是她姚麗娜過得最為憋屈,最為丟臉的半個月了。
身為江南省衙內當中的大姐頭,非但自己的老公被人給抓了進去,連同自己也被抓進去關了半個月,更有甚者自己那個貴為江南四號的老爹對此竟然素手無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在號子裏十分委屈的過了半個月。
半個月,那半個越對她來說簡直就像是十五年甚至一輩子那麼的長。
雖然看守所裏的大小幹警知道她是何人,專門給她安排了一個比較舒適的房間,沒有和那些粗鄙卑微的人混在一塊,但是這失去自由的日子總歸是非常的難受的。
雖然開始的時候她還非常囂張的叫嚷著,但是後來他發現在這裏他她曾經引以為傲的身份卻一點也不起作用了,再也不能像在外麵的時候樣自由了,想去哪去哪,想幹啥幹啥了。甚至到外麵放個風,曬曬太陽也得聽人的命令,也有時間限製。
因此,這半個月,對於她來說簡直就是度日如年,十分的難捱,要不然他剛才也不會出現那服神情迷離、目光呆滯的表情了。
當一個人處於這種境地之中,有的人會反思自己的過錯,然後痛定思痛,痛改前非,改邪歸正,重新做人;當然了也有的人會把自己心中的怨念全部歸結到別人的身上,並在這個密閉的,失去自由的環境中,將那種怨念無限的放大,以至於這仇恨和怨念是越來越深,心裏越來越扭曲。
姚麗娜無疑就是第二種人。
在過去的這些天裏她心裏想著的是在她出去之後,如何報複那個可惡的混蛋,為自己也為自己的丈夫抱著仇,出出心中副惡氣
因此現在,當她談起金昊天的時候,自然會怒火滿胸膛,恨不得剝其皮,抽其筋,吃其肉,喝其血,恨不得把他嚼得稀巴爛,連渣都不把剩下。
當聽到她這狠話的時候,石宇軒不由臉色一變,連忙說了一句讓姚麗娜有種五雷轟頂的感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