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呢?是針對我還是針對姚正方?亦或是針對我們兩個人?
金昊天心裏不禁疑惑起來了。
不過他可以肯定的是這件事情絕對不會是姚正方透露出去的。
但是不管是針對誰,這種私下裏對政府官員進行監控的事情是絕對不能容忍的,但是這是又不能明目張膽,大張聲勢的去找,要真是這樣的話,他很容易被人詬病這是公器私用,想來敢將這個消息散布出去的人也打得是這個主意。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啊,不過你以為這樣我就找不到你了嗎?”金昊天心裏冷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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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望湖樓所有的服務生和茶藝師走進三樓老板辦公室時,他們立馬就感受到了今天這個房間的氣氛非常的壓抑,仿佛辦公室裏的空氣都被抽空了一樣。
老板包豔玲抱著胳膊,半個屁股靠在寬大的辦公桌上,板著臉,臉色陰沉,一言不發。
房間四個角落裏麵站著四個帶著墨鏡的彪形大漢,無形之中更增添了房間中壓抑的氣憤。
“出什麼事了?”
那些工作人員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心裏不由咯噔一下,暗自問道。
別看平時這個年輕漂亮的老板,非常的隨和親切,也非常的好說話,有時還能開個不大不小的玩笑,但是這裏的老員工們都非常的清楚,一旦老板發起火來,那威力可是相當的厲害,沒有人能夠承受得了啊。
而,板著一張俏臉,目光冰冷恰好是他發火的前兆。
“是自己主動站出來啊,還是等我查出來?”
包豔玲冷冷掃了他們一眼之後,然後不帶任何感情,沉聲說道。
聽到包豔玲的這話之後,在場的所有的人一臉的迷茫仿佛聽不懂包豔玲在說什麼。
“不要給我裝出一副很無辜的樣子,我知道姚副省長和金局長之間的談話內容泄露和你們當中某個人甚至某些人是逃脫不了幹係的。我的脾氣你們應該是知道的,主動交代和被我查出來這性質可就兩樣了,所受的懲罰也是兩樣了。”看到下麵一片茫然,包豔玲不屑的嘲諷一句,然後淡淡的威脅道。
聞言,下麵的人開始左看看又看看,互相投以詢問的目光,好像在問到底是誰啊。
相互看了一通之後,並沒有誰站出來,好像包豔玲問的和他們沒有任何的關係一樣。
“好,很好,既然如此,那就被管我不講往日的情麵了。”包豔玲冷笑一聲,然後說道:“鄧玲和胡善軍留下其他的先回去。”
話音剛落,其他人像是被通了電門一樣,齊刷刷的扭頭看向了站在隊伍中的鄧玲和胡善軍兩人,一臉的不敢相信,他們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這件事情竟然是老板最為器重的兩個人幹的。
他們有心想留下來聽一下,但是看到老板那冷的都起霜了的臉色,眾人還是快速的離開了這間氣氛壓抑的隨時都有可能爆炸的房間,免得被誤傷了。
一聽到自己的名字被點到,那個叫鄧玲的服務生顫抖著聲音辯解道:“老……老板,這事……和……和我沒有關係啊。”
那個胡善軍倒也鎮定,沒有說什麼話,臉上也沒有什麼表情,好像這事和他沒有什麼關係一樣,但是他那看似平靜的眼神中卻閃過一絲慌張,雖然是一閃而過,但是幾個對他非常熟悉的人還是敏銳的捕捉到了。
“真的,沒有關係嗎?”包豔玲冷冷的問道,語氣中充滿了失望。
“真的沒有,老板你待我們不薄,我們怎麼會幹出有損老板的事呢。”這時那個胡善軍信誓旦旦的說道。
“嗬嗬,不錯,還知道我待你們不薄。”包豔玲冷冷的一笑,然後從辦公桌上拿起一個透明塑料袋,重重的摔在那個胡善軍的臉上,怒氣衝衝的說道:“那你能告訴我,這時怎麼回事啊?”
“嘶——我——”
當看到,看到塑料袋裏那個小小的針眼攝像頭的時候,胡善軍頓時就啞口失言了,臉色變得紅一陣白一陣的,額頭上也冒出了一層密密的細汗,再也淡定不了。
而一旁的鄧玲再也承受不住這壓力,一下子就癱軟在地,嘴裏呢喃的說道:“我就說這事不能幹,我就說這事不能幹。”
“現在還有什麼話說?”包豔玲冷冷問道。
“老板,什麼也別說了,我知道這事做得不地道,對不住你了,要殺要剮隨你的便,不過還請老板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繞過小玲吧,這事和她沒有關係,一切都是我的主意。”胡善軍倒也光棍,見事情躲不過了,就一口承擔了下來。
“嗬嗬,想不到,你倒是個有情有義,有擔當的男人,行衝著你這點,我可以放過鄧玲,不過要看你的誠意。”包豔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