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一年的老兵退伍時。
每到這個薛利明就開始起來緊張起來,根據他以往的經驗,每到這個時候那些個戰士都是最難管的,也往往是最容易出事的。
軍紀渙散、喝酒鬧事、打架鬥毆,甚至連一些基層的軍官都被那些和他們有私仇的退伍戰士給打了的事情都是時有發生,這樣的事情薛利明也曾親自出麵處理過幾次。
所以每到這個時候,薛利明就得打起百分之兩百的精神來,不但要督促下麵的政工幹部要及時做好哪些退伍戰士的思想政治工作,不讓他們帶著怨恨離開部隊,更加不能讓他們鬧事,做出有損軍隊榮譽的事情,而且還親自出馬,找一些刺頭兵聊天談心,竭盡一切可能將那些不良的苗頭扼殺在萌芽之中,雖然這隻是個別現象,但是他也不能掉以輕心;另一方麵他又得費勁心思,要為那些退伍的戰士們找一份好的工作,謀一個好的去處的。
畢竟現在不比以前,也沒有了給退伍戰士分配工作一說了,別說是退伍的戰士了,就是那些下層軍官專業,也是需要考試通過才能在地方的黨政企事業單位找到一份工作,要是通不過的話,照樣是沒有工作的。
因此,為了這些轉業退伍的戰士們能夠有一份好的工作,每到這個時候薛利明可是求爺爺告奶奶和各地的雙擁部門聯係,希望他們能夠對他的那些兵能夠稍稍的照顧一點,這也是他這個政委為下麵的那些戰士們送出的最後一份禮物了。
但是薛利明發現在野狼野狼特種大隊這些個問題一點都沒有,那些戰士們非但沒有什麼出格的舉動,反而給了他一種更加珍惜在部隊裏最後一段時光的感覺,這完全是和在野戰部隊是兩樣的,對於這個現象薛利明仔細想了一下,也許這是和特種大隊的特殊部隊性質有關。
生死弟兄,把背後交給別人,在這裏不再是一句煽情的話語,而是他們真實的寫照。
在這裏戰友情,兄弟情遠遠比其他的部隊要濃的多,深的多,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這也難怪他們的這些情誼可是在戰火中,在槍林彈雨中磨練出來的。這裏的戰士誰敢說自己不欠其他的兄弟一條命?
順便插一句,這個薛利明是前不久剛調到這個野狼特種大隊當政委的,他以前都是普通的野戰部隊工作的,所以對於這個情況還不是太了解。
另一方麵讓他更加感到意外的就是這個那些戰士的轉業安置的工作。在他還沒有出手的時候,各地的公安係統、國安係統還有一些有一些背景和關係的大老板們就主動的聯係上門,希望他們到時候能夠多留幾個給他們,而且開出的條件非常的優越。
這名單還沒有宣布,所有的退伍兵就已經被預定了,這樣的好事他還是第一次碰到。
這不由的讓他喜上眉梢,至少在這兩件是上他這個政委當得不要太輕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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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狼特種大隊一號會議室。
再結束了一項議程之後,薛利明深情的開口說道:“今年我們大隊有36名同誌退伍轉業,個這是名單,希望各分隊的隊長和指導員回去之後做好戰士們的思想工作,另外這個階段就不要派這些戰士去執行任務了,尤其是一些有危險的任務,我們得讓他們平平安安的離開部隊,回到爹媽身邊去,這些年來他們奉獻的已經太多了,我們不能讓他們帶著遺憾離開。”
“另外就是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我們的這些戰士的工作問題已經全部解決了,下午各個單位就會有人來接他們了。嗬嗬,這次的單位都還不錯,最次的也是二線城市的市局通知
話音剛落就聽到坐在上手的大隊長劉勇神情一變,遲疑了一下有些緊張的問道:“呃,老薛,我攔你一句,這些人你都許給他們了?”
“沒有啊,現在都講一個雙向選擇,我怎麼可能不經戰士們同意就隨便許給別人呢?”薛利明一愣然後解釋了一句。
聞言,劉勇長舒一口氣,然後輕鬆的說道:“這就好。給他們打個電話,讓他們不用過來了,就算是來了他們也拿不到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