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那中年男子的臉上就好像是開了染坊一樣,紅的、青的、白的、黑色、紫的 一下子一股腦的湧了上來。
這些顏色一些是因為白猿剛才你那暴力一擊造成的,有的是那中年男子自己給氣的。
想他一個金丹初期的高手竟然被一個畜生這麼輕而易舉的甩了兩個耳光,這如何叫他不感到憋屈啊。
遲疑幾秒之後,那中年男子也不顧的臉上的疼痛,腦袋裏的眩暈,他發出歇斯底裏版的吼叫,吼道聲音都有些發飄:“好畜生,敢打你爺爺,老子撥了你的皮。”
說完,伸手往腰間一搭然後用力一扯,隻聽“鋥”的一聲,然後眼前現過一道白練,一把明晃晃的寶劍已經擎在手上。
隻見他麵色陰沉,左手掐了一個劍訣,同時右手手腕一抖挽了一個劍花,然後腳下一錯蹬,揮舞著寶劍向著白猿身體的各大致命部位是來。
“刷刷刷……”
寶劍劃破空氣,發出一連串音爆之聲。
同時一道道白色的劍氣噴薄而出,直衝著白猿而去。
好白猿,不愧是藝高猿膽大,對於麵前的淩厲的攻勢,他沒有感到絲毫的緊張,他先是雙腳用力一蹬地,笨重的甚至就想一直輕盈的小鳥一樣往後飛了四五米,正好避開了那中年男子的鋒芒所在。
見狀,那中年男子得勢不饒人,手上是這精妙的劍招,腳下踩著靈活的步伐,中門洞開不管不顧徑直攻向白猿,招招不離要害,完全就是一副不死不休的局麵。
白猿,往後退了幾步之後,他也不禁在有些氣惱。
正好此時他退到了一顆垂楊柳的旁邊,他探出手折了一根柳條,然後往前一甩,啪的一聲,原本還軟噠噠的柳條竟然被抖得直直的,那跟柳條遙指那中年男子。
指一下,就不由使得那中年男子倒吸一口涼氣:“嘶。”
此刻的他感到了一股無盡的威壓,和一道淩厲的殺氣,那威壓令他窒息,那殺氣令他心裏發毛,好似麵前的這個白猿手上拿的不是柳條而是一把奪命劍一樣。
“哼,人死屌朝天,不死萬萬年。”
遲疑一會之後,那中年人一咬牙關在自己的心裏狠狠的說了一句,然後一副同歸於盡的架勢繼續對白猿來了一通狂風疾雨般的攻擊。
麵對他的淩厲的攻勢,白猿也毫不含糊,隻見他抬腿往中門一踏,右手的柳條往前一遞。
“呃。”招式還在半路的那個中年男子就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樣僵住了,右手的那把冒著寒光,明晃晃的寶劍還高高的舉在半空之中,不敢放下,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順著慘白的老臉不停的往下淌。
原來,剛在白猿那輕描淡寫的一遞,正好將柳條戳在了那中年男子的喉結之上。
在感受到柳條頂端傳來的力道,和白猿嚴重傳來的那必殺的眼神之後,那中年男子心裏非常的明白,隻要自己手上的寶劍,有種再玩下劈下一份,那跟柳條的頂端絕對的會將自己的喉嚨刺一個對穿。
生死隻在一線之間。
這還有誰敢動?還有誰?
“哐當。”
那中年人手上的那柄寶劍掉在了地上,神情沒落,麵如死色。
除惡務盡。
此時,白猿的腦子裏升騰起這麼四個字。
既然如此,那就除了吧。
就在他準備動手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個聲音:“留個活口。”
白猿扭頭一看,不知什麼時候張德龍也已經從戰車上下來了,剛才那一聲就是他喊的。
對於這個打斷自己接下去的動作的人,白猿沒有什麼好感,做了一個帶有威脅興致的鬼臉之後,就要動手。
見狀,張德龍連忙高聲叫了一聲:“白爺,且慢動手,我們還需要留著它去找一些線索呢。”
聽到這話,白猿遲疑一下。
“白爺,放心。一旦這王八蛋沒有利用價值了,我就交還給你,隨便你如何處置,哪怕是擺到非洲當相公也沒人管你。”張德龍急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