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內規則?”郝晨光疑惑的問道,他還真的不知道什麼叫做行內的規則。
“沒文化真可怕。我當初怎麼就腦子進水要和你對賭啊。”陳金平總算是找到了一個反擊的機會。
“那好賭局取消吧。”郝晨光立馬接口道。
“我……你……你丫的還算不算男人啊,答應的事情可以反悔嗎?”陳金平急急的說道,這到嘴的鴨子怎麼能夠讓他飛走了呢,他有足夠的自信在自己老哥的幫助下贏得這次賭局。
“嗬嗬,在未來的三年內我都不是男人,所以我反悔也沒有什麼問題。“郝晨光十分無賴的說道。
“我……”陳金平瞪大了自己的雙眼露出一副十分不可思議的神色,他怎麼也不會想到想來好麵子的郝晨光竟然也會說出這麼無恥的話來,難道這世界變了嗎?
其實,不但陳金平感到非常的震驚,就連金昊天等人也是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我說哥們,你丫的也太無恥了,這樣的話也能說得出來,真是佩服啊,佩服。”古霖上前一步拍著郝晨光的肩膀笑著說道。
“丫的,你以為我想啊,我這不是沒辦法的辦法啊!”郝晨光苦笑著shuodao“怎麼回事,說來聽聽,我很好奇的撒。”古霖八卦的問道。
“還不是這個蒙古大夫搞的鬼,說我要是不禁欲三年我就要找閻羅王報到去了,丫的,三年都不能碰女人,你說這樣的生活還是一個正常爺們的生活嗎?”郝晨光哭喪著臉說道。
“啊,哈哈哈哈。哥們真是同情你啊。”聽到郝晨光的解釋之後,古霖等人不由捧腹大笑,連於若冰也忍俊不禁紅著俏臉優雅的笑了。
“你可以不聽我的。”金昊天淡淡的說道。
“咦,別介啊,你是大爺,我不聽你的聽誰的啊。”聞言,郝晨光連忙諂笑著說道。
開玩笑,要是不聽他的自己這條小命也許丟不了,但是想一直雄風永振那可就難了。
這些天通過習練道家導引回春術之後,他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充滿了精力和活力,那種感覺就好像十七八歲的棒小夥一個樣。他也算是初步嚐到了一些甜頭。
要是自己就此罷休不在遵守禁欲三年的規定,金昊天那小子還真的會不理自己,這小子還真幹的出來這樣的事情。
那到時候自己可就虧大了,雖然他也知道要是不禁欲三年會去找閻羅王報道隻是一句玩笑,但是那時節自己的小老兒說不定真的起不來,這倒是有可能的。
因此他不敢不信啊。
“靠。你丫的真的不賭了?”陳金平鬱悶的說道。
“嗬嗬,怎麼會呢,既然某人自動送錢上門,我要是不接的話,這老天爺也不會原諒我的。”郝晨光笑著說道。
“哼,希望你輸的時候還能夠笑的出來。”陳金平非常不爽的說了一句之後,然後叫自己身後的一個小弟把對賭的規則講了一遍。
他所說的這規則其實就是每個人用同等數量的錢去買翡翠原石,解開之後誰的翡翠價值高,誰就取得了賭局的勝利,不但要賠付事先約定好的賭金而且還要把開出來的翡翠雙手奉送給對方。
“恩,這個規則看起來倒是不錯,蠻公平的,但是我有一個擔心,要是你和那些翡翠商串通一氣,把價值100萬的隻賣給你五十萬甚至更低,那我豈不是虧大了?”當聽完規則之後,郝晨光先是讚了一句,然後非常尖銳、毫不留情的提出了自己的疑慮。
金昊天等人聽到郝晨光的話中之後,都不由的豎起了大拇指讚道,尤其是淩展鋒夫婦和古霖三人更是對這個看起來還像是一個大男孩的郝晨光刮目相看,這一點剛才他們可都是沒有考慮到。
“特麼的,你以為誰都像你這麼陰暗啊,這麼卑鄙的事情小爺我還幹不出來。”陳金平非常不爽的說道,郝晨光的話讓他感到一種屈辱。
“可是我不相信你,畢竟這涉及到好幾千萬的賭局,什麼事情都能幹得出來,尤其你丫的現在每個月隻有二十萬不到的零花錢。”
郝晨光淡淡的話語差點沒把陳金平氣得吐血啊,他咬牙切齒的說道:“那你你待怎樣?”
“嗬嗬,很簡單,看到了那裏沒有。”郝晨光指著暗標區的那些石頭問道。
“什麼意思啊?”陳金平不解的問道。
“其他不變,這一千萬隻能買哪裏的石頭。”郝晨光自信的說道。
“……”聞言,陳金平不由沉默了,雖然他是一個不學無術的家夥,但是在過去的時候也曾跟著父兄參加過幾次公盤,也知道這個暗標區是怎麼一回事,要是運氣不好的你可能一塊石頭都買不到。
於是他就提出了這個問題。
“嘿嘿,要是你連一塊石頭都買不到,那也算你輸了。這暗標也是一個考驗眼力和魄力的一個指標,也是賭石環節中的一個必不可少的一環,你要是連一塊都買不到,這隻能說明你在這一行隻是一個渣而已。”郝晨光嘲諷著說道。
“哼,好,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到時候輸了可別懶帳。”陳金平陰冷的說道。
“這話該是我對你說才對。”郝晨光反擊道。
“哼,好。那咱十天後見。”陳金平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之後就帶著幾個小弟揚長而去。
“切,真風度,連再見都不會說。”郝晨光挑刺般的說道。
“行了,你也別逞口舌之快了,先去看看石頭吧,要是到時候輸了,那你可就哭都沒地去哭啊。”金昊天一推郝晨光的肩膀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