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老頭子我的運氣不錯吧,間隔這兒長時間還能收齊一套。”賈庭淳開心的像一個的了糖果的小孩子一樣。
“您老的運氣是這個,確實沒的說。”金昊天豎著大拇指讚道。
“嗬嗬,對了小金,聽晨光說你有一根古怪的鐵棍要我幫忙?”這時金昊天才想起了正事。
“恩,沒錯,賈老就是這條,雖然外麵鏽跡斑斑,但是我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那種感覺和我賭石的時候碰到那些裏麵含有高品質的翡翠的感覺沒有什麼兩樣,所以我總覺得這裏麵內有乾坤。”金昊天打開報紙說道。
“哦,事嗎,這我可得好好的看一下。”聞言,賈庭淳不由認真的說道,對於金昊天在賭石上的那些神奇的表現他也曾聽說過。而且他也見識過那顆用巨大的玻璃種翡翠雕刻而成的翡翠白菜,甚至還知道那塊翡翠是從一個大磨盤中解出來的,包括那把能驚呆了所有人的翡翠蘭花,也是他花了甚少的價錢從一塊賭廢了的原石中解出來的,從這兩件事上看來和這個年輕人在賭石上很有一套,要不然這些幸運事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上他的。現在聽他說這根鐵棍給他的感覺就像是碰到了那些高翠原石時的感覺一樣時,這怎麼叫賈庭淳不感到意外,不去認真對待啊。
“您請。”聽到賈庭淳的話之後,金昊天一攤手非常客氣的說道。
金昊天也非常的不客氣,也不顧鐵棍上那斑斑鐵鏽髒兮兮的樣子,直接拿手抓了一來,拿在手上,仔細的打量著。
開始的還是他也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先想想,但是就在他準備放下的時候,他突然意識到了這根鐵棍的重量有些不對。他又放在手上墊了墊,再次確認,然後說道:“小金你稍待片刻,我去去就來。”
說完站起身來,健步朝自己的書房走去,不一會他手上拿著一口小鐵盆,鐵盆裏裝著一些散發著沁人的香味的淡藍色的液體走了出來。
“賈老這是……”金昊天疑惑的問道。
“祖傳的一種去除鏽跡的藥水。”賈庭淳簡單的解釋一句。
“晨光,道那個抽屜裏吧那些酒精棉還有那個長長的不鏽鋼鑷子拿過來。”金昊天吩咐道。
“師父是這些嗎?”很快郝晨光拿著東西回來了。
“恩。”賈庭淳點點頭然後接過東西,拿著鑷子夾起一團酒精棉放在那盆液體裏蘸了一下,然後非常輕柔的,就像是撫摸剛出生的小嬰兒的皮膚一樣在那根鐵棍上輕輕的擦拭起來。
不一會,上麵的一個鏽跡消失了,露出一個熟悉的圖案。這是一個古拙中透著幾分優美的圖案,看到這個圖案,賈庭淳的眼睛就不由一亮,頓時喜上眉梢。
“賈老您認識這個?”金昊天關心的問道。
“要是老朽所料不差的話,這應該是一柄劍,這個圖案是古代的劍鞘上經常出現的裝飾圖案。”賈庭淳壓抑住自己的內心的喜悅,笑著對賈老說。
“劍鞘?師父你是說這跟鐵棍是一把劍?”郝晨光驚喜的問道。
“現在還不能確定,但是八九不離十。”賈庭淳自信的說道。
“那您老舊受累,快點還他本來麵目。”郝晨光急急的說道。
“小子,我難道沒有告訴過你,要想學習青銅器修複這心是不能急的嗎?”對於郝晨光的急躁,賈庭淳有些不悅的批評道。
聽到師父的批評,郝晨光不由臉色一紅,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神情。
“好了,接下來我吧如何去除這些鏽跡的法交給你,剩下的就交給你去負責了,要是你能處理的好,我就正式收你為徒,明晚在和平飯店舉行擺知儀式,要是處理不好你小子就哪涼快哪呆著去。”賈庭淳笑著說道。
“師父這是真的,您不誑我?”郝晨光驚喜的問道。
“你小子和我打交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何曾見過我誑人來著?”賈庭淳笑著說道。
“哈哈哈,好,我保證幹的非常的漂亮。”郝晨光興奮的跳了起來。
“嗬嗬,大話先別說,還是把活幹好了,通過的我的考驗再說。”賈庭淳不置可否的搖著頭說道。
這時,金昊天站起身來說道:“賈老,這裏的風景不錯我先到外邊逛一圈。”
聽到這話,郝晨光不由疑惑的看了金昊天一眼,心說這小子這抽的哪門子風呢,怎麼好好的就要到外麵去看風景,你難道忘了幹什麼來了? 他剛想開口說道,就聽見賈庭淳嗬嗬一笑道:“小金沒有必要,這又不是什麼獨門秘技,你在一旁聽聽也無妨。”
“嗬嗬,那就謝謝賈老了。”金昊天感謝的說道,其實賈庭淳說的這個手法其實很簡單,剛才賈庭淳在清楚那個鏽跡的時候他已經看明白了,真正值得保密的其實是那盆散發著沁人香味的淡藍色的液體,能夠將些鏽跡清楚趕緊而又不傷害裏麵的東西恰恰是這個東西。
“咦,師父昊天你們兩個打什麼啞謎呢,我怎麼聽不懂啊?”郝晨光滿頭霧水的問道。
“嗬嗬,聽不懂就好好學,以後就知道了。”賈庭淳笑著說道。
接著,就當著金昊天的麵開始給郝晨光傳授起這個清除鏽跡的方法,一邊說一邊做著示範動作,十分的認真也十分的仔細。
“記清楚了嗎?”十分鍾之後,賈庭淳停下手中的活問道。
“記清楚了。”聞言,郝晨光閉上眼睛在腦海中回顧了一下剛才賈庭淳的說的那些話還有那個動作,然後非常確定的點著頭說道。
“好,那你試一下。記住動作要領,別冒進。”賈庭淳囑咐一句然後把手上的鑷子遞給郝晨光。
郝晨光結果鑷子深呼一口氣,將心中的雜念祛除掉,然後夾起一團酒精棉在淡藍色的液體中輕輕的蘸了一下,然後非常小心翼翼的擦拭鐵棍上的那些鏽跡,雖然動作有些生疏,有些羞澀,但是卻還是有模有樣。
經過十幾分鍾的摸索和不停的調整之後,郝晨光的動作開始變得熟練起來。
看到郝晨光這麼快就上手了,賈庭淳不由滿意的點點頭,心說這倒是一個可造之才,現在就看看他有沒有這份耐心,能夠守得住這份寂寞了,要是能夠守得住,那倒不失是一個能夠繼承自己這門手藝的人。
“小金,這裏還需要一段時間處理,有沒有興趣陪我老頭子聊會天?”賈庭淳笑著說道。
“嗬嗬,能夠聆聽賈老的教誨真是求之不得啊。”金昊天笑著說道。
“好,那我們就到二樓的露台上去,我們一邊喝茶一邊聊聊天,我這裏有剛到的明前好茶。”賈庭淳道。
“如此甚好。”金昊天道。
於是乎,兩人聯袂上了二樓,獨留下郝晨光一人在那裏幹著苦力活。
他睜大雙眼著他們兩人的背影,欲言又止,想大喊一聲我也想上去喝茶聊大天,但是一想到這關係到自己能否順利擺在賈庭淳的門下他就不得不苦笑一聲,然後老老實實的繼續他的苦力活,慢慢的清除這根破鐵棍上的鏽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