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該怎麼辦呢?”他又一次輕聲的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拿過一看,不禁啞然失笑,搖著頭有些懊惱的說道:“丫的,我竟然把這小子給忘掉了。”
“晨光正想找你呢,你這就打過電話來了,看來咱兄弟還真是心有靈犀啊。”接通電話之後金昊天笑著打趣道。
話音剛落,電話那頭的郝晨光黑著臉,沒好氣的吼罵道:“滾蛋。別這麼惡心,誰跟你心有靈犀了,老子不是彎的,老子是直的。”
“嘿,我說你小子是吃了槍藥還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大的火氣啊。”金昊天笑罵道。
“昊天,你丫的最近這譜到是越來越大啊,到了申海這麼多天了竟然也不和兄弟們聯係一下,要不是方才遇到歐局,我都不知道你來申海了,你如此這般表現著實的讓兄弟們很傷心啊。你說你準備怎麼補償我們啊。”郝晨光發著牢騷說道。
“嗬嗬,這到倒是兄弟的不是,你準備想要什麼補償,隻要兄弟我能夠辦得到的,我保證給你辦到,絕不皺一下眉頭。”一聽這話,金昊天不由非常豪爽的笑著說道。
“好,這可是你說的啊。”郝晨光十分開心的說道。
“是我說的,但是要是超出我能力範圍之外,還有那違背道德、違背良心違背法律之事我是斷然不會去做的。”金昊天爽快的應承道,但是也還沒有講話給說滿,給了自己一個很大的周轉的空間。
郝晨光爽朗的笑了一聲,打趣一句,然後正色的說道:“嗬嗬,就知道你小子不會這麼的爽快,放心吧,為難哥們的事我還真幹不出來。是這樣的,過幾天平洲那邊有一個公盤。”
話還沒說完,金昊天就不由好奇的問道:“咦,怎麼你小子什麼時候也玩起賭石來了。”
郝晨光有些激動的說道:“屁個賭石,那玩意水太深,我是堅決不碰。”
這下金昊天疑惑了:“那你剛才說什麼公盤是什麼個意思啊?”
郝晨光歎了一口氣,有些懊惱的說道:“唉,丫的還不一時衝動所所致啊。”
金昊天好奇的問道:“怎麼回事?”
郝晨光扭捏一下,然後一咬牙一跺腳,把心一橫,就把這前因後果仔仔細細的對金昊天說了一遍。
聽了郝晨光的講解,金昊天不由大笑著感歎道,他的這個破事正好完美的詮釋了什麼叫做衝動是魔鬼和女人是禍水這兩句至理名言。
原來,一個禮拜之前再一次朋友的聚會上,多喝了幾杯的郝晨光和一個從粵省來的一個公子哥為了一個剛出道的小女星起了爭執,杠上了。
正巧那次的聚會上有人拿了幾塊塊賭石在助興,於是乎他們就利用這塊賭石開上了賭局。
也不是是因為郝晨光接著主場的便利,還是那天上天保佑,不動賭石的他竟然在賭石上贏了那個經常混跡在賭石圈而且戰績頗豐的粵州的公子哥,最終抱得了美人歸。
在他得意洋洋自己,那個粵州的公子哥向他下了戰書,要在即將到來的平洲公盤上一較高下。
也不知是被勝利衝昏了頭腦,還是因為喝醉了,郝晨光這個家夥不顧眾人的勸阻,不顧自己根本不懂賭石,竟然接下來那個公子哥的挑戰,而且這一次他們的賭注高達千萬之巨。
酒醒之後的郝晨光一想到這事就不由傻眼了,這擺明了是散財童子,自己找虐的節奏,於是不由狠狠的抽了自己三個耳光,但是事情到此他已無路可退了,雖然自己可以耍賴不去應戰,但是那樣一來他郝大少爺今後在這個圈子裏麵可就抬不起頭來了,所以他寧願輸掉那場賭局,也要硬著頭皮去參加這個比賽,但是一想到那高達千萬的賭資他又不由心疼的萬分,那雖然稱不上是血汗錢,但是也是辛辛苦苦通過合法的途徑賺來的,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為此,這幾日差點沒有把他給愁死了。
就在他愁眉不展的時候,一次偶然的機會他碰到了歐尚,並且從歐尚的口中得知金昊天也來到了申海,這個消息猶如炎炎夏日裏的一絲清涼,讓他爽的透心涼。
金昊天的那匪夷所思的賭石本事他可是親眼見識過的,要是能夠讓他助陣那自己斷然是不會輸掉的,畢竟不是誰都能從農家的一個石磨中解出一塊天價翡翠來的,那可是他親眼看著解出來的。
一想到這個他就不由有了穩坐釣魚台的心裏,於是立馬拿出手機給金昊天打了一個電話過去,他要在最快的時間內搞定這小子,要不然等著這小子離開了申海在想找他可就不那麼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