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這些強者的嚴重,這些是俗人自認為了不起的東西都如浮雲一般,他們都視為糞土,從不關心。
了解到統帥的擔心之後,玉虛子笑著說道:“關於資曆這點你就放心吧,在政界也許講究資曆,但是我們這裏從來不已資曆論英雄,我們看重的隻是實力。”
“這麼說他有那個實力?”統帥不信的問道。
“嗬嗬,你難道忘了,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嗎,這小子就是一個妖孽,說句慚愧的話,我現在就未必是這小子的對手啊。”玉虛子非常坦然的說道。
“這怎麼可能?”統帥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太正常不過了,那小子本來就是一個根骨奇佳的天眾奇才,再加上奇遇不斷, 更何況還有一個超級牛掰的令所有人眼紅的師父,他不想優秀都難啊。”玉虛子有點羨慕嫉妒恨的說道。
“嗬嗬,這話剛才您好像就說過,對了那小子的師父到底是誰啊,我想肯定不是悟道大師,要不然您也不會帶著如此的酸溜溜語氣。”統帥笑著說道。
“一個真正的神仙級別的人物。”玉虛子帶著一種十分崇敬的語氣說道。
“哦,到底是誰能否說出來讓我這個凡夫俗子也長長見識。”統帥非常好奇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誰,但是我知道我的本事不及人家的萬分之一,不過李老可能知道,聽說李老年幼的時候曾經得到過那位的指點,也算的是半個弟子了。”玉虛子苦笑一聲說道。
他雖然和張三豐見過麵,但是並不知道他到底是誰,因為當時在張三豐的要求下,金昊天並沒有介紹張三豐的身份。
但是這並不妨礙玉虛子對張三豐能耐的了解。玉虛子曾經趁機想張三豐請教過,往日了任其怎麼苦思冥想都想不通的問題,經張三豐那麼寥寥數語,就一切都豁然開朗了,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達到啊,這要是沒有通天的境界,絕對是沒有那麼什麼的領悟,並且通過如此淺顯的話語表達出來。更可能,他還親眼見識過過張三豐騎鶴飛行的那樣充滿了神仙氣息的高大上的場麵。雖然他也能借助一些法器飛劍,短距離的禦劍飛行,但是和張三豐屌爆了的騎鶴飛行比起來,那簡直就是小兒科中的小兒科了。
“所以說對於金昊天那小子的能耐問題我們是不用有任何的擔憂的,哪怕是資曆問題我們也無需擔憂,隻要他兩處他師父的名頭,說不定連我的輩分都得連降好幾倍啊。”
“這……這怎麼可能?”
“嗬嗬,老師父小徒弟未出門的祖師爺,古有名句啊。”玉虛子笑著説道。
“哈哈,如此說來還真的有這個可能啊,不過要是真要是那樣的話,你會叫得出口嗎?”統帥笑著打趣道。
“叫不出口也得叫,這是我們這個圈內約定俗稱的規矩,誰也沒有辦法更改。”玉虛子非常坦然的說道。
“嗬嗬,如此說來,我還得真的要花些力氣去幫您說服那小子了。”統帥笑道。
“統帥,你錯了,不是幫我,而是幫我們國家。”玉虛子更正到。
“對對,幫我們國家。”統帥笑著說道。
“還有一點就是你千萬別看這小子年輕,他在修真界的人脈關係卻是相當的廣泛了,和那些隱居在名山大川清修的前輩高人們有著深厚的交情,要是他真得執掌了我們龍組,還能夠額外的給我們增加一幫絕世高手,到時候我看那個國家吃了雄心豹子膽的敢來撩撥我們。”玉虛子非常霸氣的說道。
“他什麼時候又和那些高人們有瓜葛了?”統帥不接的問道。
“嗬嗬,你難道忘了,他在總參戰略特種部隊當了三年的甩手大掌櫃了?”玉虛子笑著問答。
“哦,還真差點忘了,當初這小子還打過一個辭職報告來了,但是我沒有批準,誰料想這小子竟然做出一份詳細的訓練計劃之後,竟然不理軍務,就跑去遊山玩水去了,要不是看在他的那個訓練計劃是相當的行之有效的份上,我非得把他送進軍事法庭不可。”提起這事統帥就是滿腹的怨言,從來沒有一個人敢不顧他的軍令啊,這金昊天還真是頭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嗬嗬,統帥,那小子那是去什麼遊山玩水啊,他其實是訪道潛修去了。
“原來如此啊,敢情這樁公案今天才破啊。行了,李老那邊我自會去說,不過希望還是不要太大,你也知道那小子是一個非常有主見的人,李老的話未必會聽,再說了我們也知道龍組的特殊性,要是他真得執掌了龍組,那李老他們一家在的政治前途可就要止步了,對於這個李老也未必會同意,我想那小子不答應你這個在很大程度上也是出於這個考量,那小子雖然自己的政治欲望不強烈,但是畢竟是一個大家族的家主,他還是要為家裏的其他的政治前途考慮的。”統帥洞若觀火的說道。
“哎,這也是一個兩難的選擇了,但是這魚和熊掌何嚐能夠兼得啊。”玉虛子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