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父親如是說,胡穎的俏臉上泛起了幸福的笑容,再加上那麼一絲絲的羞意更加顯得美豔不可方物。
“但是這小子就是有點太風流了,在平洲的這段期間不說夜夜笙歌,這露水夫妻也有好幾個了,我不知道你是否清楚。”一想到金昊天那風流韻事胡德林這心裏就一陣的不舒服啊,心說這要是真的是老子女婿的話,老子一定把你整出翔來。
“我知道。”胡穎有點苦澀的說道。
“嗯,你知道?既然知道你還這麼上杆子往上撲,你缺心眼啊。”胡德林對女兒這種沒出息的行為感到不爽,於是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然後又歎了一口氣道:“要是你媽還在就好了。我跟你說丫頭……”
“好了,老爸早點休息吧,我的事情我自己心裏有數。晚上你可喝的有些過量了,以後可不能這麼喝了,要是再這麼喝我可得下禁酒令了。”見胡德林準備宏篇大論的給自己上思想政治課,胡穎連忙轉移話題道。
“哎,你啊,你告訴那混小子啊,要是感對不起我閨女,看我怎麼收拾他。”聽到胡穎的胡德林歎了一口氣,然後又坐起身來板著臉對胡穎說道。
“好了,好了,別那麼大的火氣,人還沒和你女兒怎麼著呢,行了早點休息吧,要不然你明天就要起不來了。”胡穎服侍他重新躺下,胡德林雖有心想再說什麼,但是這酒勁也上來了,於是就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胡穎幫他蓋好被子之後,然後將燈關了,然後輕輕的退出房間掩好門,重新回到餐廳。
此時,胡軍正一邊和金昊天推杯換盞,一邊大著舌頭在和金昊天在吹牛打屁,手舞足蹈的述說著自己的光榮曆史,當然了也少不得出賣一些姐姐小時候的糗事了。
這家夥在說話的時候,結結巴巴的舌頭都不利索了。
聽的胡穎是既好氣又好笑。
“姐……姐夫,我……我……們再來……呃再來一杯。”胡軍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結結巴巴含糊不清的說道,同時伸出手一把拎過一個酒瓶準備再次倒酒,剛打開瓶蓋準備倒的時候,隻見眼前閃過一到黑影,一把把自己手上的酒瓶給強走了。
“誰,誰搶走了小爺的酒,活,過得不耐煩了。”胡軍醉意熏天的嘟囔道。
“哼,我看是你活的不耐煩了。”胡穎杏眼一瞪然後揪著胡軍的耳朵殺氣騰騰的說道。
“啊……呃,老姐你回來了,我正熱情的招待咱姐夫呢。”胡軍剛想發脾氣,一抬頭正好看到處於抓狂邊緣的胡穎,於是這酒意頓時消散不少,連忙滿臉堆笑哼,你笑什麼笑悻悻的說道。
此話一出,自然又引得胡穎連施好幾招少林龍爪手,惹得一旁的金昊天忍俊不已。
“哼,你牛啊,先放倒老的再放到小的。”看到金昊天臉上那欠揍的笑容,胡穎瞪著眼睛沒好氣的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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