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8 借機教育(2 / 2)

鬼畫符之說當然是開玩笑,雖說不怎麼喜歡學習,但是好歹也是正兒八經的憑著自己的水平從南粵考到水木的高材生,見識還是有一點的。

鬼畫符自然是玩笑之言,雖然不知道上麵寫的是什麼,但是這是一副狂草作品他還是能夠判斷的出的。不管怎說他也是正兒八經的憑自己的實力考取了先總理大學,這個先總理大學在國人心中雖然沒有帝都大學和水木大學那麼有名和有地位,但是好歹也是全國重點,是211大學,能夠考取這裏自不是什麼不學無術之才。

這要是讓自己這幾個楷書亦或者是行書,好壞不說,但好歹還能寫幾個,可是要寫草書尤其是狂草那簡直是天方夜譚,根本是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這草書看似鬼畫符一樣,但是他其實不是亂寫一氣,而是有一定的簡化規律,仔細辨認還是能夠看的出來的。

但是草書成為一種書法藝術,作為傳遞信息工具的功能已經減弱,更多是作為一種藝術作品,講究間架、紙的黑白布置,以及字與字之間的那種形斷意連、氣通隔行氣韻和血脈,也就是人們常說的精氣神,至於是否讓人能認清寫的是什麼已經不重要了。

就好比方說當我們在欣賞張旭的《千字文殘石》時候,雖說是很難辨認出裏麵的單個字是什麼,但是這不妨礙我們看到一個身著長衫、頭束發髻、提著酒壺、東倒西歪、跌跌撞撞沐浴在風雨中,在素壁前,淚雨縱橫地盡情揮灑,在酒神籠罩的迷狂書寫影像。

草書雖草但是還是有一定的法度,並不是一味的潦草隨性,即使是狂草也是一樣的,是有一定的約定俗成的符號化元素需要人們去遵循,如果不遵循這個就會鬧大笑話的。有一個叫做亦自不識的典故。

話說北宋人宋哲宗有個宰相叫張商英,喜歡書寫草書,但是很不工整。同行們都譏笑他,他卻不以為意。一天,他忽然得到佳句,趕忙索要筆墨奮筆疾書,字非常潦草,寫了滿紙。他當即讓侄兒把詩句抄錄下來。侄兒抄到筆畫怪異的地方,感到迷惑不解,便停下筆來,拿著他所寫的字詢問張丞相念什麼字。張丞相反複辨認了很久,也沒認出來自己寫的是什麼字,於是就責罵侄兒說:“你怎麼不早一點兒問我,以致我也忘了寫的是什麼。”

嗬嗬,有點扯遠了,咱書歸正傳。

聽到胡軍如是說,胡德林淡淡一笑,然後嘲諷道:“嗬嗬,行書楷書練練就興許能達到,你小子還真老實不客氣啊,我告訴你小子,就這幅字藝術水準可以比肩懷素的《自敘帖》,要是沒有深厚的楷書和行書功底能寫出這樣一副氣勢磅礴,奔騰激蕩、震撼人心的神品來?”

一旁的金昊天靜靜看著笑著胡德林和胡穎兩人借機教育這個南粵第一衙內的時候,突然聽聽到胡德林給自己的這幅作品這麼的高的評價,連忙謙虛的說道:“伯父,你實在是謬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