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胡德林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金昊天不懂聲色的散去了自己的氣勢,笑著說道:“伯父,初次登門打攪了,聽胡穎說你的書法不錯,小子我就鬥膽寫了一副字,還請伯父您多多的批評指正。”
金昊天這一開口,胡德林這才暗自鬆了一口氣,剛才金昊天給他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即使是竭盡全力還有點抵擋不住啊,那種感覺就好像第一次收到前統帥接見時一個樣。
堂堂的省-委-書-記,政-治-局-委-員既然被一個毛頭小子的氣勢搞得出了一身的冷汗,現在這內衣都是全濕的,這說出去誰信啊。
奶奶的,三十年老娘倒繃孩兒,尼瑪的哪來的這麼個怪物啊。胡德林心中憤憤不平的想到。
兩人的氣勢散去,尤其是當胡德林收回自己的氣勢之後,胡穎和胡軍姐弟兩這才呼吸順暢。
胡穎不悅的衝著胡德林喊道:”爸,你這是幹嘛呀,有這麼對待你邀請的客人嗎?耍威風也不要耍到家裏來了。““就是。”胡穎話音剛落,胡軍馬上不爽的接口道:“你知不知道剛才你那王八之氣一方,差點害的你兒子我,窒息而亡。”
“嘿,我說你們兩個小兔崽子,說什麼呢,尤其是你胡穎,都說女生外向,你現在和這小子還沒什麼關係呢,就幫著他說話,這以後要是真有什麼關係,你老爹我還不被你扔到腦後去啊。”胡德林訓了兩個熊孩子一頓,然後又憋屈的說道:“還有,今天吃虧的不是這小子而是你老子我,娘的真不知道哪來的妖孽,嚇得老子除了一身冷汗。那什麼小子,你那副字待會過來再看,我先去換身衣服,黏糊糊的怪難受的。”
嗬嗬,這胡德林也是性情中人,一點都不避諱自己吃虧的事。
說完也不管震驚的姐弟倆,踱著四方大步朝自己的臥室走去。
“啥,這老頭說什麼?”胡軍不敢相信的看了自己的姐姐一眼有些艱難的問道。
“怎麼說爸呢。”胡穎瞪了一眼胡軍,嫌棄他對自己父親那不尊敬的成為。
“嘿嘿。”胡軍縮了縮脖子,然後來到金昊天的身邊攬著他的肩膀自來熟的說道:“姐夫,牛啊,竟然讓我們家老頭吃了暗虧,了不起,以後可得罩著我啊。““呃,胡軍,我和你姐隻是普通的朋友關係,你可別亂叫。“金昊天有些尷尬的說道。
“哼,胡言亂語什麼呢,什麼姐夫不姐夫的。“這是金昊天的話讓胡穎有些不爽,但是又不能說什麼,於是非常不爽的給自己的弟弟一個腦瓜崩,拉著臉說道。
胡軍不曉得這其中的奧妙,還以為是姐姐作為女孩子臉皮薄不好意思了,於是笑著打趣道:“嘿嘿,還害羞了,老姐,你要不是想金哥發展成我姐夫,你會打著老爹的名號?你會他帶到家裏來?在我的印象中你好像將你的追求者帶回家吧。”
“邊去,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胡軍的讓讓胡穎更加的不爽了。
“……“這下胡軍縮縮脖子朝著金昊天做了一個鬼臉不敢再多說什麼,在這家裏他誰都不怕,就有點怵這個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老姐,這可都是小時候留下的後遺症,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啊。
這時,胡德林換了一身休閑服出來了,來到金昊天的身邊,在他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爽朗的說道:“好小子,有一套,是個人物,不枉我這寶貝閨女對已一往情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