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書記親手抓的,這是怎麼回事啊?”王歡鵬驚訝的問道。
“咦,看來王總你還蒙在鼓裏啊。”電話那頭葛市長奇怪的說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王歡鵬疑惑的問道。
“具體怎麼回事,相信以你王總的實力肯定會很快的調查清楚,這裏我隻想給你提個建議,你那寶貝兒子確實要好好的敲打敲打了,要不然以後會給你惹大禍的,所以說這次進去未嚐不是件好事,年輕人嘛,吃點苦頭,受點教訓也是應該的,要不然以後還怎麼繼承你王總這偌大的事業啊。”葛市長道。
聽到葛市長的話之後,王歡鵬沉默了,這事要真的是平洲一號親自主抓,那自己倒還真是沒有什麼辦法了,既然抓了他肯定是不會中途放棄的,要是真的這樣做了,最後損傷的是隻能是他自己的威嚴。
為官者最忌諱的就是朝令夕改。
沉吟一番之後,他吧那個性感俏美的女秘書叫了進來,吩咐道:“小潘你去調查一下那個混蛋最近這段時間到底幹了什麼事了?”
王誌明被待會警局之後,並沒有馬上進行審訊,而是被帶頭抓他的一個那個警察,直接的扔進了一個小黑屋裏,算是給這個囂張的小子一個深刻的教訓。
“進去吧,好好享受一下我們這裏五星級的待遇。”一個年輕的警察帶著一臉詭異的笑容對王誌明說了一句,然後一把把他推進了小黑屋裏,然後砰的一聲重重的關上了門。
這個小黑屋可是他們的一個專門用來折磨犯罪嫌疑人,讓犯罪嫌疑人崩潰的地方。
對一個正常人來說失去光明處於一個絕對的黑暗之中這是一件非常恐怖,非常可怕的事情,尤其是當你覺得旁邊有人,可是開口詢問卻又沒有人回答,詭異至極。
當一個人處於一片漆黑是,他的心裏容易產生許多的負麵的聯想,而且時間待得越久這種負麵的聯想就會越多,想蜘蛛網一樣纏繞著你,折磨這你,使人陷入無限的恐懼之中,之中心靈徹底的奔潰。
他們用這個小木屋撬開了許多頑固的犯罪嫌疑的嘴巴,可以說在破案的過程中立下了汗馬功勞。
本來王誌明的情況是不需要進這個小黑屋的,但是怪就怪這家夥剛才的時候嘴巴太臭,太囂張了,那些警察明麵上不能收拾他,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的動刑的痕跡,於是乎他們中一個學過心理學的高手,就設計了這麼一個小木屋,開始的時候沒人看得上這個,認為純粹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但是後來的實踐表情,他們錯了,而且錯的離譜,這個小黑屋的作用遠比動一頓私行強的多了,於是乎幾乎所有的人喜歡上了這件小木屋了。
“頭,你說這小子能堅持多久?”一個年輕的警察好奇的問道。
“嗬嗬,就這麼一個被寵壞的小子,能堅持個半天,老子我就自己脫了這身衣服。”那個帶頭警察的經常不屑的說道。
其實這個警察還真高看了王誌明了。
在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裏他就徹底的崩潰了,不停的拍打著方麵,表示自己在也不想在裏麵呆著了,願意把自己犯的事情一五一十是交代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