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這麼說那當時人還挺照顧我們啊。”徐世洲苦笑著說道。
“就算是照顧我也拿不出這麼多錢啊。”
“你拿不出,我就拿得出來啊。自己想想辦法,聽你剛才的口氣,那年輕人也不是難說話的人,做做思想工作,說不定……”徐世洲先是沒好氣的說道,然後又提了一個自己都覺得臉紅的建議。
“哎呦,我的好書記啊,這事換成您,您能同意?人已經非常明確的表示了,要麼翡翠,要麼賠錢,再不然就對簿公堂,我們市裏那個專打行政訴訟官司的戴國平戴大狀就是他的私人律師,這個狗日的老戴您也是知道的,對這種事情他就異常的興奮,而且那水平就算是沒理也給他那張破嘴攪出三分理來,更別說這件事人一直站在理上呢。”張震嶽愁眉苦臉的說道,這件事情要是解決不好他張某人就要被送上被告席了,到時候他可就聞名全國了。
“還真是個麻煩事。”對於這個戴國平徐世洲也是頭疼不已,近兩年來他手下好多單位都被這個戴國平戴大狀給告上了法庭,而且還都贏了官司,搞得現在所有的政府部門一聽到戴國平這三個字就恨得咬牙且此,但是有無可奈何。
“還有……”
“還有什麼啊,你老張今天這是怎麼了,說話吞吞吐吐的。”徐世洲調侃一句。
“那個昨天和那個金昊天一起用餐的女孩好像是省委胡書記的女兒,而且這事她好像也插手了,就在剛才我來這的路上,省廳的白廳長還特地打電話過來把我狠狠的訓了一頓,明確的要求我要嚴厲的處理這件事,給當時一個交代。”張震嶽補充道。
“什麼?”這下徐世洲徹底的驚呆了,想不到省委一號都知道了這件事。而且他女人也是當事人之一,而且從調查的情況來看這個叫做金昊天的當事人很有可能會成為他的乘龍快婿,至少那位公主對這個人是非常的有好感的,要不然也不會大晚上邀請人家到自己的閨房的。
尼瑪,這是要是一個處理不好,不合胡書記的心,那自己的進步可就要出現麻煩了。
到頭來張震嶽也沒有從徐世洲那裏得到什麼支援,他隻好垂頭喪氣的告辭了,看來接來下公安局要勒緊褲腰帶過活了。
“給我好好的查一下那個犯事的警察,從他的行事風格來看,這絕對不會是第一次,而且我幹保證他的屁股肯定是不幹淨的,要是搞好了你們的這個賠償款就不成問題了。”看到一臉失望的張震嶽,徐世洲不忍心的給出了一個主意。
聽到這個主意的時候,張震嶽眼睛一臉,心說:“對呀,我怎麼忘記了這查了,你個混蛋惹得是憑什麼叫全市的兄弟跟著遭殃,奶奶的,這次非得給你好好查查你,我就不信了你狗日就這麼的廉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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