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這幾個月他也沒有忙著賺錢,他將三分之二的時間放在賭石上,三分之一的時間放在練習製作玉針上來,而且經過這兩三個月時間的苦練,他已經完全掌握了製作華國良要求的玉針的技術,而且也能非常順利的製作出這樣的玉針了,這可是經過華國良親自檢驗的。
“叮咚。”
“叮咚。”
迷糊中,一陣清脆悅耳的門鈴聲將金昊天從睡夢中叫醒。
“誰呀?”他*的從被窩裏鑽出來,隨手拿起一件睡袍披在身上。
千萬別誤會,他可沒有那裸-睡的愛好,之所以赤身裸體,那是因為昨晚在酒吧消磨時光的時候,和一個空虛買醉的靚妞看對了眼,要是放在平日裏對於這個他肯定是不考慮啊,但是在當時那種曖昧的氛圍影響,在酒精的刺激下,兩個心裏空虛人的很快的對上眼,配上了對,於是乎在共飲幾杯,痛訴人生之後,兩人攜手回到了金昊天開的房間裏,上演了一場妖精打架的好戲碼。
清晨,那個女士拖著疲倦的身子,也帶著得到滿足的幸福,在偷偷的親了幾口金昊天的剛毅的俊臉之後,然後穿好衣服鎖好門窮無聲息的告別了。
當他了對於那個女人的離開金昊天是知曉的,但是他不曉得如何和那個女士告別,於是就繼續裝睡,裝著裝著就睡著了,知道門口的門鈴聲的響起。
“呃,怎麼是你?”當看道胡穎穿著米黃色的連衣裙,笑靨如花的站在門口的時候,金昊天感到十分驚訝。
“怎麼不歡迎?”胡穎調皮的問道。
“呃,怎麼可能呢?”
“那怎麼不請我進去,在門口招呼老朋友那可不是什麼待客之道啊。”胡穎開著玩笑道。
“哦,睡糊塗了,請進請進。”金昊天連忙說道。
“胡醫生……”
“又叫我胡醫生。”胡穎嬌嗔一句。
“哦,小穎你怎麼來了?還有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裏?”金昊天疑惑的問道。
“想你了,就追過了了?”胡穎悠悠的說道。
“呃……”金昊天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一時呆若木雞。
“嘻嘻,南粵省第一人民醫院和我們醫院是結對關係,這次這邊有一個進修名額,我們醫院就我一個人附和條件,於是就把我派過來了。”看到金昊天的模樣,胡穎開心的笑了,然後解釋道。
“哦,那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的啊?”金昊天疑惑的問道。
“咯咯,它丫,想不到幾個月不見,你竟然成為一個明星了。”說著胡穎把一份南粵早報拿出來指著都市版麵的一篇人物專訪笑著說道。
原來,自從金昊天在平洲賭石界闖出一些名聲之後,南粵都市報的一個記者就盯上了,在他發揮出“烈女怕豺狼”的精神非常有禮貌的騷擾了金昊天之後,他終於在前幾天如願以償的拿到了金昊天的專訪權,並且在報紙上發表了出來。
前幾天,胡穎無聊之間隨意拿起了一份報紙在那翻看,恰好看到了金昊天的這麼人物速寫。
“那也不和能讓你知道我住在這裏啊?”金昊天已久十分疑惑。
“嘻嘻,寫這篇文章的記者是我的高中同學,我向他打聽他自然會告訴我了,然後我來到這個酒店疑問不就知道了?”
“我去,還有這麼巧的事啊!”金昊天都聽傻了,想不到還有如此巧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