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多。
西槐頭村,李宅。
李德生和王振宇兩位老爺子在燈火通明,溫暖如春的大廳內紋枰論道。
對於兩位老爺子不遵循作息時間的行為,他們的保健醫生們很有意見。
雖百般抗議,但是卻拿他們一點辦法都沒有,最後隻得任由他們了。
畢竟自己隻是他們的保健醫生既不是他們的上級首長,又不是他們的子女親人,無法也不能強製命令他們去休息。
而且在此之前兩位老爺子也曾開玩笑的向他們請示,能否容許他們兩個老家夥違反一次規定,任性一回,晚一點休息。
對此,他們還能說什麼呢?
再加上雖然兩位老爺子已過百歲,但是他們的身體機能堪比一個四十來歲的青壯年。因此,偶爾熬夜一兩次,也是影響不大。
再者說了,今晚確實是事出有因,情有可原。
因為待會兩位老爺子最疼愛的闊別幾年的(外)孫子,(外)孫媳婦就要回來了。
兩位愛孫心切的老爺子所以就迫不及待的想在第一時間見到他們。
對於這個理由,這些保健醫生根本說不出一個反對的理由。因此隻好隨他的意思了。
兒孫健康平安是所有老人的共同的想法,這無關乎職位的高低,財富的多少,其實大家的心思都是差不多的。
更何況,兩位老首長的(外)孫媳婦這次可是養病歸來,而且一去就是近三年的時間。更有消息傳來說兩位老首長的第四代今晚也有可能會出現,因此兩位老首長要熬夜的的心情就更加可以原諒了。
三年時間不長,但是三年的時間有很長。
尤其是對於那人愛護著你的人來說,三年的分別時間肯能長的就有一輩子那樣長一樣。
所以,這兩位老爺子,雖然是在紋枰論道,但是他們的眼睛不時的朝著大門的方向瞄幾眼,看看人是不是來了,那種濃濃的舔犢之情溢於言表。全然沒有當年在戰場上那種泰山崩於頂而麵不改色那種瀟灑和淡定了。這要是讓他們以前的老部下、老戰友看到了,鐵定會掉下一地子的眼珠子來。
本來金昊天尋思著天色已晚,準備第二天再去給兩位老請安的。
但是也不知道兩位老爺子怎麼就在第一時間掌握了他們的行蹤,直接一個電話命令兩人在第一時間趕到老爺子那裏。
無法兩人隻得連夜驅車往郊外趕。
早六年之前,王振宇老爺子就被李德生老爺子以西槐頭村環境優美,空氣清新是個集養身、休閑、娛樂、養老的好地方為借口將他忽悠到這裏。
開始的時候王老爺子還在擔憂他們兩家聚在一塊有什麼不好的影響,還心有遲疑。
對此李德生老爺子非常霸氣的說道:“我們兩個老不死的幾十年前就已經不問政事了,還有球個影響。擔心個毛啊。就算我們兩家不聚在一起,就憑這我們兩家的關係,隻要是居心叵測的人你以為還能逃脫得了幹係?”
”“這句對嘛,不要把我們自己看的太過重要了。其實我們現在充其量就是一個有些閑錢,而且還有一些的時間的農村來頭而已。”李德生感慨萬千的說道。
聽到李德生如是說,王振宇略一思索,然後果斷的說了一句:“就是怕他球。說道。
然後收拾行囊,帶著“家童小廝”,來到了西槐頭村,定居了下來。
對於這一點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為此,金昊天還特的在一個風水格局比較好的地方,花重金專門為他置辦了一處大宅院。如此光明正大的行事,著實的使京城的一些人側目。但是又不能說他們半句的不是,畢竟人家的外孫的錢每一分沒一毛都是幹幹淨淨的,不像他們有些人,那些錢都是不能見光的。就算是要享受,也得藏著掖著。
而勤儉一身的王老爺子,對這個外孫的大手筆隻是笑罵了一句有幾個錢就閑得蛋疼,然後心安理得的住了進去,他還甚至非常得意的邀請了以前的那個個老戰友、老同事、老部下過來做個,顯擺他外孫給他置辦的這處古色古香,充滿了文化氣息的宅子。
典型一個老小孩的表現啊。
當了他的顯擺也受到了一些老戰友、老同事、老部下的嘲諷,但是他老人家一句老總就顯擺怎麼著了,有本事也叫你孫子給你們弄一處啊。
說這番話是那欠扁的模樣,使得一眾老頭老太太恨不得群起而攻之,好好的收拾一下這個氣人的老頭。
“嘎嘎”
兩聲清脆的汽車喇叭的鳴叫聲打破了鄉村夜晚的寧靜。
“是不是那混小子回來了?”
李德生一邊舉著雲子一邊回頭問道。
“是的,首長。是昊天和聽雨兩人回來了。”秘書小林,確切的說應該叫老林回到。
“走,去看看這兩個小家夥。”說著,李德生就扔掉手上的雲子,然後一把把棋盤上的棋子給弄亂了。
“嘿,我說你個老不死的,還要不要臉啊,沒到要輸的時候就這樣。”見狀,原本局勢大好,即將砍掉李德生大龍的王征宇非常不爽的抗議道。